李承乾已经知道自己没有被火炮轰死在壶口城下,故意拿吕大人来做文章,目的就是想擒贼先擒王。
孟星河离开太湖县是悄无声息的,家中的人都以为他是出去处理事务。他只带了六个人前去江都,除了柴少和薛仁贵之外,另外二人都是太平教中的高手,但令他想不到,薛仁贵居然把杜x姐也带上了,每曰其名是送她回唐军军营,其实谁肚里都明白,危险的时候,杜x姐也是一块不错挡箭牌,甚至可以j换吕大人。
在一路上饱受杜丫头那凌厉的恨不得剥皮拆骨的目光中,孟星河一行人乔装打扮成前往北方做生意的商人模样。孟星河自然是办成老板,柴少是管家,杜x姐则暂时委屈的被他们称之为夫人,另外薛仁贵和其余二人皆是随从。也不知道如此幼稚的馊主意是谁出点,但瞧几人的表情,孟星河猜得出十有**是出自柴少那个s人。
“夫人,老爷问你要不要歇一歇?”眼看着就到江都城了,从太湖县到江都他们走走停停花了三天的时间,孟星河不急着赶路,一路上反倒游山玩水起来,很多时候,他都派薛仁贵去身后的轿中询问杜x姐是否需要休息。
“我看大伙儿都累了。就在前面的茶棚中歇息片刻再赶路吧。”杜x姐本是不愿意听见“夫人”二字,那觉得是种羞辱,但这几天在路上被他们夫人前夫人后的叫来叫去,有些时候,连杜x姐都把自己当成了孟星河的夫人。
“好嘞。”薛仁贵屁颠屁颠跑到孟星河身边:“姐夫,夫人说就在前面休息。”说完,他和身边的柴少立刻哈哈笑了起来。
孟星河深知上了他们二人设计的圈套,但也不与他们计较。此行来江都是办大事的,他就不拘泥xx节了。
茶棚中的茶水虽然比不上平日喝惯的好茶,但解渴却是实在的。孟星河主仆六人围着一张桌,叫了两盘点心和一壶温热的茶水。在这个季节,来往行商的人没有nt夏两季频繁,茶棚中只有寥寥几个路人,老板也因为没有什么生意,懒洋洋的靠在椅上打鼾,只有店x二忙忙碌碌,似乎世上永远只有这种人的日过得并不如人意。
“x二哥,近江都城里出什么大事了吗?我瞧你茶棚的生意并不是很好,要说以前这个季节应该很多来往的商客在此歇息的?”孟星河装成了一个外向来的不知情的商客,闲着无事就同x二哥聊着,无非是打时间,其实谁也不知道他在打听江都城中的动向。
“呀,啊,客官是问江都城的事情?”x茶棚客人不多,x二哥也难得健谈起来:“诺,客官看那墙上贴的告示就知道了。”
孟星河顺着x二哥所指的方向望去。茶棚一面的竹篱笆墙上,歪歪斜斜贴着几张官府出具的告示,上面画着几个朝廷通缉要犯的模样。好家伙,想不到老的人头足足值三千两黄金。孟星河心里得意了一番,果真是项上千金啊。上面不但有孟星河的,还有柴少的,薛仁贵的,价格从三千到三百不等,但足以让任何一个人心动。
“这是?”孟星河故作疑问。这x二哥眼光太差了,居然没有认出来坐在他面前的几人就值几千两黄金。
“朝廷的通缉要犯,听说是太湖边上太平军的领。”一桌人走了,x二哥立刻走过去收了银,道:“如今天下太平,谁还愿意打仗,这太平军虽说亲近于民,但安稳的日久了,谁家海愿意送丈夫儿上前线杀敌?想来,这几人还真是该天打五雷轰,好好的,你要造什么反嘛,安安稳稳生活不是挺好的么?”
“你。”薛仁贵差点踢翻桌揍那个瘦不拉叽的x二哥一顿,却被孟星河拉住他,道:“x二哥说的极对,如今天下太平,谁还愿意大战,那不是和天下万民过不去么。”
“呵呵。公一看就是读书人,说话就是斯文。”x二哥嘴皮也滑溜,趁机讨好了孟星河一次。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