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君集此刻正在他的军帐里面睡的正欢,悉闻外面风声鹤唳他还以为李承乾难道想半夜奇袭太平军,心里正暗自骂着,一个士兵慌慌张张闯进来,由于重心不稳,一下就重重摔在地上。
“将。将军。不好了。粮,粮草着火了。”
侯君集似没听清楚他的话:“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回将军,粮草着火了。”那士兵惊慌道,生怕侯君集盛怒之下起身边的宝剑就把自己砍了。身不由自主跪着往后退了几步。
侯君集闻话,堪比火烧屁股般跳了起来,抬起一脚就把前来通报的士兵踹飞,道:“放屁。谁那么大胆,敢在我军营中心放火?”侯君集话说话,外面熊熊大火已经照亮了半边天空。士兵所言不假,的确有人前来放火,他深知粮草的重要xin,哪里顾得打骂手下,连衣服都没穿好就慌忙跑出去。
“去禀报元帅和军师,就说太平教妖人使出妖术,将大军粮草全部烧了。”侯君集干吼一声,连接几脚揣在他身边一队负责看管粮草的士兵身上:“还不救火啊。都他妈不要脑袋了吗?”
第十九章 一家团聚
其实早在孟星河放火烧唐军粮草的时候,已经失眠好几天的杜x姐立刻就看见了大军中心那照亮半空的火光。
她立刻意识到粮草被烧,眼下正值紧张时期,粮草若是不保,那他们南下剿匪之事必将受影响,而且昨日她也听说如今边关的突厥和逃居岭南的杨氏一脉也有所动作,大唐虽然内无忧患,可也是三面受敌,照此下去,几年战事下来,必将和隋末1un世相同,天下必将大1un啊。
想到这些,杜军师带着大队人马,几乎是一刻不停跑到储备粮草的地方,李承乾此时也闻讯赶来。大火已经不能够扑灭,无数条火龙从地下呼啸而起,任他们心有不舍仍旧力所不足,只能眼睁睁看着粮草被火魔吞噬。
侯君集慌慌张张跑到李承乾跟前,扑通一声便跪了下去。他知道,粮草对大军是何等重要,如今被烧个jin光,李承乾如若不追究他失职之罪足显宽宏,若真要杀一儆百,他侯君集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
却正在此时,没等李承乾追究侯君集的失责。大帐外面,负责巡夜的张士贵同样是慌张冲了进来。他本来是负责看守军营以防太平教趁夜偷袭,可太平教自从壶口一战之后竟龟缩在太湖不敢出来,张士贵想他可能是怕了唐军的威风,也没把巡夜之事放在心上,和手下几个将领在酒楼寻欢作乐,却不料刚不久,他手下的士兵慌忙来报“太湖中出现上万只船只,恐是来攻营”张士贵原本不信,随行前去看见前方太湖之上,密密麻麻都是h着火把的船只飞而来,j战的鼓声震响天空,张士贵一下慌1un了,立刻前来报信,现军营中已经是大火滔天,他立刻预感不好,见到李承乾,扑通跪在地上,道:“元帅。太平教妖人此刻正向我军攻来,约有数万之众。”
“什么?”李承乾和军师同时叫了起来:“你可看仔细了。”
“千真万确。对方声势浩大,直取我军营。”张士贵不敢隐瞒如实道,他现在的想法就是让元帅决定果断撤离,否则军心不稳之下有可能全军覆没。
“这太平教妖人好生厉害。先是烧我粮草让我军心大1un。现在又举兵来犯。敌强我弱,这该如何是好?”李承乾也有些慌1un,前几日连续拿下几个城池的自豪此刻dn然无存。慌忙之中,他能想到的就是姑且退守太湖,等朝廷派粮草再卷土从来。
杜军师极其慎重,道:“元帅,谨防有诈?太平教向来x心行事,如今倾巢来犯,视乎不合情理?何不等探明情况再下定夺。”杜军师怕是算这群人中较为镇定的一人,粮草被烧已经让她强忍住盛怒没有作,此刻又听见张士贵上报太平军已经兵临城下,她坚强的意志一下就分崩离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