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卷入这场政治斗争中,将会有多少人成为牺牲品?
罢了罢了,现在的长安就像孟星河学过的一首诗,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如今的长安城内,大多人都迷恋在醉生梦死之中,把这里当成人间的天堂,又有多少人在居安思危呢?
他不问萧娘娘的事情,把自己当成一位不知道即将发生大事的人。这些宫女都是甘露殿里的人,不知道有没有见过我那宁仙老婆呢?眼珠子转了转,孟星河打趣问道:“三位姐姐可都一直在这甘露殿中一直未曾出去过?”
听尚大人叫尔等姐姐,那些丫鬟那里承受得了,立刻惶恐道:“是的,奴婢三人一直在殿中侍奉娘娘,未曾离开过。”
孟星河眼睛一亮,道:“那你们可曾听说过,这甘露殿中,有一位宁仙公主,她是萧娘娘的亲生女儿?”
位婢女听见后,立刻花容失色。“奴,奴,奴婢等不知道此事。”她们立刻作鸟兽散,生怕被眼前的尚大人问出个三长两短出来,那自己还有命活吗?
孟星河从几人回答的语气中,隐隐猜的几分想必自己的娘子在这甘露殿中没有那个人敢说出她的事。他也知道要想从这些宫女口中打听出点什么想必很困难,这会儿,人都跑完了,他正想说给他加些茶水。忽然,鼻子很灵敏的孟大人闻到空气中有一股淡淡的花香,这种花香很特别,去过岭南的孟星河知道这是岭南山茶花的香味,并不艳,也不刺鼻,更不浓郁,淡淡的沁人心脾。像这样的香味,孟星河曾经在自己的宁仙老婆身也嗅到过。
看来,午休的萧娘娘终于舍得出来见她这个女婿了。
孟星河轻轻一叹,看着前方那个打扮的极为华贵的女子,因为生在皇家,长年保养很好的缘故,她看去并不是太老,肌肤如同少女般雪白,眉目之下,那张绝对可以颠倒众生的容颜,竟然年轻的让无数豆蔻少女都会嫉妒。
她坐在了甘露殿最面,瞧着下面的孟星河,细腻的声音从她嘴里一字一句吐出:“你们都退下。”等左右都屏退了,她才道:“坐那么远,难道还怕我吃了你不成?”
“臣孟星河,拜见娘娘千岁。”这个时候孟星河那里敢坐,恭恭敬敬的行臣子礼节。
萧娘娘轻咳了声,眼神示意他可以坐下不用拘礼,孟大人才敢在自己丈母娘面前规矩的坐了下来。
他屁股才落地,头的萧娘娘嘴里已经响起了呵斥责骂的声音。“回到长安这么久了,现在才想起到甘露殿来。看来有些人是不知道那里亲那里疏了?”
听出了萧娘娘话中的意思,说来也对,孟星河来长安有几日了,一直未曾到这甘露殿来,这里面可有自己的老婆孩子,他作为丈夫和父亲两重身份却忘记了这里的确该被人责罚。
为了打破此刻尴尬的场面孟星河努力笑了笑。“她们,都还好。我能不能见见她们?”
“暂时不能。”萧娘娘回答的很干脆,她似乎有所隐情。
孟星河本想问为什么,突然他脑袋里闪过一种可能,难道???
他不愿意再想像下去,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孟星河觉得自己该一头撞死在墙。
棋子,又是一颗棋子。难道我孟家的人,天生就是被当做棋子的吗?
心里歇斯底里的吼着,如果这里不是皇宫,是他孟大人的府邸,那么他一定会发疯的把周围可以触摸到的任何东西给摔在地,然后说一句,操你娘的。可是这里毕竟不是发怒的地方。
“告诉我,该怎么做?”努力让自己静下心来,孟星河知道自己现在是骑虎难下了。
萧娘娘看见孟星河如此能忍,心里竟然有了丝欣慰。
“这封信里面,有你想知道的东西,你拿去。”说话的时候,萧娘娘亲自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