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已经习惯了这些话。赵浩然笑而不语,轻轻溜着马向前方跑去。
大哥莫非还是处男?孟星河嘿嘿笑了一声。这事儿好办,交给柴少去解决,反正那个淫货有的是方法。望着前面的赵浩然,孟星河邪恶的笑道:“谁叫我们是兄弟呢,因该有福同享。”孟星河悄无声息的跟了上去。
依照柴少信上的地址,他们在江都的落脚点,是在一个叫妙玉坊的地方。听这名字,孟星河就知道其中有哪些道道。让他们头疼的是,两人都不知道妙玉坊在哪里,所以不得不上演问路的角色。
“大爷,请问妙玉坊怎么走?”看见对面有个花甲老头走过来,孟星河随意问了句。在江都转了一个时辰了也没看见妙玉坊三个字,孟星河焦急的投了颗石出去,希望能打听出一些眉目,哪怕是一个大体方位,总好过于他们二人瞎转悠。
在孟星河看来一件很平常的事。哪知道老者听见妙玉坊三个字后,喘着粗气,嗝气道:“斯文败类,简直有辱德行。”老者差点喘不上起气来,脸红脖粗的往一旁走去,还不忘挖苦一句:“两头畜生,不知礼义廉耻。”
骂了几句,老头匆匆就走,生怕被人知道刚有人问他妙玉坊三字。
这死老头,老不过问句话,你就问候我的人品,画个圈圈诅咒你跌死在里面。孟星河被人喷了一鼻的灰,心情当然好不到哪里去。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柴少身上,看见对面来了个年轻貌美的小姐,心到年轻人恐怕比老头思想开放点,孟星河继续凑上前问道。
“美女,请问妙玉坊怎么走?”孟少爷使出了美男计,希望能打听出半点消息。
听到有人叫美女,又看见是一个帅的一塌糊涂的男人,女顿时欣喜。不过当听到后面那句“妙玉坊”时,女呸了一声,脸红道:“流氓、人渣、败类。”连骂了三个词,女愤然拂袖而去。
你怎么知道我的优点?孟少爷自豪萌芽,我草,她在骂我。想起这个严重的问题,女已经走远了。孟少爷好心诅咒她嫁不出去, 一脸无奈的对着赵浩然道:“大哥,你好歹也来过江都,真不知道妙玉坊在哪里?”看见赵浩然茫然的表情,孟星河心里已经在誓,柴少老一定要劈了你。
两人就这样,像两根标准的旗杆站在江都大街上,看着前面不断枝生的十字路口呆。
还没等孟星河扔铜钱问路,听天由命。江都大街就像沸腾的开水,一下就闹开了锅。只看见前面是一群衣着光纤的公少爷,后面是一群平民百姓,在后面就是一群衣衫篓烂的乞丐,一个个就像遇到世界末日来临,疯狂的朝前面跑去,生怕落在人后就被吞噬了。
不会是抓壮丁吧!好奇心驱使孟星河顺手抓过来一个乞丐,将手中正准备投钱问路的铜板递上去,问道:“这位大哥,我们两兄弟从外乡赶来,不知你们这里生了什么事,怎么所有的人都是慌慌张张,难道江都出现暴动了吗?”
仔细打量一番孟星河,现他虽然穿的是一件青衫,但身后还有一位衣着华丽的公。乞丐接过铜板,换上一副乞讨的笑容道:“两位公从外乡来有所不知,今天是江都御史大人家的千金抛绣球招亲的好日。御史大人早就放榜昭告四方,无论谁人捡到,不论富贵贫贱都可以入赘他家。”
乞丐已经露出了向往的表情,说完之后急忙串进拥挤的人群中,生怕错过了入赘侯门做姑爷的好事。原来是大家闺秀抛绣球招亲,怪不得有人会如此疯狂。看见乞丐走远,孟星河骂了一句,妈的,老的一个铜板,老心疼呀!不能白白流失自己的血汗钱,孟星河大声吼了一句:“扑街仔,你他妈不告诉老妙玉坊怎么走,老就要把铜板抢回来。”
别人招婿关他鸟事,这一句是他想问的。乞丐看见孟星河怒气冲冲的样,甚是可怕,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