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表情比较欠打。
还以为以孟星河的性格至少要反驳两句,哪知道他居然如此反常,简直是善变的家伙,总让人防不胜防,猜不透他心里想的是什么。
“你——”云姨被他气的喘不过气来。原本很少怒的她,终于忍不住骂道:“孟星河,你就是个不开窍的榆木疙瘩,朽木不可雕!”
孟星河也深表赞同她的话,补充道:“做一朽木,至少有无数的人期盼你成为天;而做一个栋梁,却有多的人期盼你沦为废柴。这就是差距啊。所以还是做朽木的好。没任何压力,任云姨你千雕万琢,在我身上也雕不出我有风华绝代的情。”
“脸皮厚。”云姨赏给他三字。嘭的一声就将自己的房门关上。而她却背靠在关上的房门后,窃喜的笑道:“我又何尝不希望,有个朽木般的男人,不用东奔西跑,终日陪在我身边,任我日夜雕琢,依旧无怨无悔。”
孟星河没有听见这句话。他只骂了句“不可理喻”便回到自己房间,稍作整理,就躺在了床上,准备好好睡一觉。
次日清晨。孟星河还在梦乡中,门外就响起云姨那亘古不变的敲门声。
早餐是孟星河喜欢的长安肉包和热乎乎的红豆稀饭。这些都是云姨亲自准备。特别是那个红豆稀饭,也不知云姨加了什么东西在里面熬,总是让孟星河吃他个三五大碗都还想吃。
“云姨,昨晚没睡好么?怎么眼睛红红?”饭桌上。看见对面云姨眼中有一丝桃花红,微微肿起。孟星河关心一问:“等会儿我带你去医疗馆中。看是不是受什么东西感染了。”
“没什么。先前被烟熏的。”云姨摇了摇头,冷冷道:“一会儿就好了,用不着你担心。”
心中有点小感动。想必是云姨先前在厨房中熬红豆粥的时候,被烟熏了一下。想她堂堂云梦斋的主人,又是魔门的二把手,居然委身在国监中照顾自己起居饮食,还负责保护自己的安全。孟星河就算是石头,也被完全软化。努力笑道:“那明天起,你就不用给我煮红豆粥了。我就两个包也能凑合着过。免得委屈你。”
“脸厚!”云姨骂了一声,认真道:“要想我不受委屈,那就早点完成自己的使命。”
孟星河埋下头去,他不是不正视这个问题,而是自己还不想那么早就和仙姐姐的玉仙坊作对。她希望双方坐在一张桌上和谈,有什么不愉统统说出,毕竟冤家宜解不宜结。何况还是同出太平教一宗的两师姐妹,打打杀杀又何必呢。
埋头吃饭,不和云姨讨论这件事情。在她面前,说什么都是白费,和那个师傅姐姐一样,云姨也是恨不得玉仙坊从此人间蒸好。
默默吃完早餐,杜小姐还有会儿来。趁云姨收拾屋的时候,孟星河溜出门去,来到了校场。老头把马厩中的马儿全部交给他,也该到了喂草料的时间,受人所托,忠人之事,孟星河自然懂得这个道理。把马厩中昨夜剩余的草料倒掉,换了的进去,然后劈材烧水,把马厩打扫一遍。早晨的喂马任务算是完成,孟星河掐准时间,回到厢房的时候,杜小姐也来了。
今天讲的是《农商》,杜小姐没有拿书本。她是理学馆的中唯一的夫,对《农桑》的考题,简直是她的长项,就算不用书,也能把孟星河教的很好,这点杜夫很自信。
前世的孟星河虽然是理科生,但在夫面前,表现也不嚣张,只是默默听她讲课,时不时提出一个匪夷所思的问题,或者很简捷的推翻夫的理论,把夫驳的哑口无言。
知道这家伙对农商算术有强的天赋,不然他也不会在很短的时间,解决那个大食女黛绮丝的格算术。夫只是在他言的时候,瞪了几眼以示威严,仍旧继续讲课。
听着那些不是计算田土面积,就是计算山林大小,或者农作物生长状况的算术题。要么就是全国商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