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孟星河摇头说没进展,魏老头跑到马厩旁边见青骢马还在哪里悠闲的吃着草,就知道孟星河把这畜生照顾的很好。魏老头摇了摇头,走进了自己的草棚。
一连十几天下来,魏老头多次问孟星河驯马的事情做的怎么样,前者往往得到一个很肯定的答复,他连青骢马的马背都没有爬上过,只是十几天下来,孟星河到可以接近那青骢马的身边,但都仅限于在孟星河放草料的时候,其他时候,那匹凶猛的畜生一如既往的彪悍。不过,这十多天,让孟星河欣慰的是,他终于可以骑在黑风的背上,围着校场驰骋。而黑风的确是匹好马,它只要奔跑起来,就是一种风驰电掣的享受。这反而让马厩旁一直栓住的青骢马有些耐不住性,不停的踢打蹄,想要和黑风一较高下。。。
而每当这个时候,看着孟星河骑马驰骋,魏老头就搬出一张凳坐在他那草棚前,嘴里含着一片用来喂马的草叶,他居然能吹奏出一种哀伤的曲。
孟星河听过这种曲。他问魏老头是不是从塞外学来的。魏老头淡淡一笑,道:“我是匈奴人。”魏老头问孟星河要不要学,孟星河摇头说不学,以前学过,不过太难,那还是前世的事情,所以他知道魏老头这曲来自塞外。
孟星河是魏老头见过第一个听见“匈奴人”而不退避三尺的汉人。。。也许和孟星河相处了十多天,觉得这个小还不错,喂马劈柴都做得很认真,魏老头也就和他厮混熟了,笑道:“要是在我们匈奴,你连驯服一匹青骢马都要花上十多天,传出去,没有那个匈奴女愿意嫁给你这种不中用的男人。我们匈奴是马背上的民族,几乎每个匈奴男,都会驯马射箭,倒是你们汉人,读书人太多,身体好的没有几个。”
孟星河看了眼魏老头,心里暗道,你还不是瘦骨嶙峋,就没看出身体里有多大的爆力量。。。不过,匈奴人骁勇善战这点孟星河还是相信的,说他们是马背上的民族也不是夸张。他从书上看到。每个匈奴小孩从出生开始就有一匹小马驹,外带一把弓箭,等男长到十五九岁的时候,已经是个出色的骑手和射手,从这点来讲,汉人的确比不上匈奴人。
孟星河不为驯服不了青骢马找原因。所以,魏老头规定他一天之类就要驯服青骢马的任务,孟星河十天后都没有完成。。。但魏老头没有指责他,反而每过一天,魏老头对孟星河的眼神就有所不同。因为,魏老头从孟星河身上,看到了别人没有的一种东西,而这种东西正是魏老头需要的。
“哦,对了魏老头,你的匈奴名叫什么?”这时候,孟星河胆大了起来,直呼其名。他觉得这个魏老头虽然脾气古怪,但只要对他胃口,两人之间,还是可以无所不谈的。
魏老头瞪了他一眼,虽然没有正式收孟星河为徒弟,但遇见一个这样的弟,谁当师父都觉得是种可悲。。。
“铁木。魏索”魏老头没好气道。
“猥琐?”孟星河瞪大眼睛,真是人如其名,魏老头的确长的够猥琐的,一脸粗犷的络腮胡渣,一对细小如鼠的眼睛,总是眯起一条线。身材矮小的他,整个人穿一件破衣棉袄,的确有些寒碜。不过配的上他猥琐的名字。
“好名字”孟星河笑道。。。
魏老头踹了他一脚,道:“去给马厩那些马匹添牧草再把马厩给我打扫一遍,马粪和草料残渣都全部倒掉。否则,以后老就不教你驭马之术。”从不爱说话的猥琐老头,居然骂了一句粗话,真是奇迹。
孟星河拍了几下**,魏老头那一脚根本就没什么力量,看得出,以后他和魏老头的关系恐怕要有所改变。至于谁是老师,谁是徒弟,看今天这个情况,没必要分的那么详细。
他屁颠屁颠在马厩前处理那些已经处理了十多天的事情。处理完之后,又跑回了魏老头身边。魏老头对着他道:“你知道知道,我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