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儿替我买了几坛好酒,你既已科考,不如到府上一同畅饮如何?”
孟星河一边收拾东西,一边笑道:“那我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杜如晦“哈哈”两声,就不同孟星河寒暄。他还要负责整理科考试卷。所以暂且告别孟星河。
贡院里面,三三两两的学生,开始向外面走去。孟星河也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去好好睡一觉,而且云姨那天说过,等自己科举结束,她要替自己准备了一顿丰盛的饭菜慰劳,想到这些,孟星河的肚不争气的闹起来。
他前脚往贡院门前迈去,后面传来熟悉的声音。
“三弟!等等我!”拥挤的人群中,赵浩然背着一个竹箱步朝孟星河走来。不一会儿他就站在孟星河身边,问道:“考的怎么样?”
“还行!大哥你呢?”孟星河也开始寒暄。毕竟科举过后,整个人都轻松不少,现在什么事都不想,只等着放榜了。
赵浩然挠了挠脑袋,苦笑道:“太难了!农商考题,我只胡乱写了个答案。至于写诗,还勉强过关。不过前面写文章的考卷,就做的不好!看来今年是没有希望高中了。”
今年的考题的确太难,而且个个刁钻古怪,放佛刻意想考察学的综合能力。第一门的文章答辩,不再是书上的原文,而是结合实际作答,第二门农商,却是一道行军打仗的算术题,第三门还好,但却是一副看图写诗,这些无疑都是挑战学的应变能力,难度较以往科举,的确提升了几个档次。
不过,本届科举,吸引孟星河的,却是那个能够出现在科举考题上的女人。孟星河至今都还想不通,让一个女出现在庄严的科举上,这意味着什么?想到那个执流沙于皓腕,垂青丝畔腰际,眉黛如画,目若春山,堪比画中仙人一般的女,孟星河心中一阵即热。
“是她?”孟星河恍然想到什么。对赵浩然说了几句,便冲冲离去。
出了贡院,外面早已经是人山人海。科举结束,几家欢喜,几家忧愁。有当众嚎叫哭泣的,也有兴高采烈的,各色各样,每年科举都会出现如此情况,所以很多人便见怪不怪了。
孟星河和那些家在外乡默默无闻的学一样,走出贡院的时候,没有一个前来嘘寒问暖的亲人。十年寒窗,一朝扬名,煎熬了数月之久的学,此时哪一个不是如释重负,孟星河也全身心放松心情,在贡院门前感慨一番,便徐徐向国监走去。
他没走了几步。竟然停下步。
在人来人往的贡院前面,一个穿水绿色长裙的女,呆呆站在随风摇摆的柳树下面,出神的望着身前一顷碧波滔滔的河水,人随风动,宛若细柳,摇曳身姿,让人不觉心生怜惜。
“咳咳——”看清楚那人。孟星河咳嗽两声,漫步走了过去。“惜若,想什么呢?”
“考完了?”杨惜若转过身来,一层不变的冷漠。孟星河原本打算耍几句嘴皮,看见云姨现在的表情,立刻打消所有的念头,他点头“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考的怎么样?”
“还行!不好不坏!”
“好了,回家吧。”依旧冷若寒冰,不过较以前多了一丝命令的口吻。
孟星河垂头丧气跟在云姨身后。一路向国监走去。不过,他心里还是挺高兴的,云姨能够守在贡院外面等他,多少有点感动在里面。
回到国监。竹箱一仍,孟星河就像恢复自由的农奴,恨不得高唱两句肯罢休。云姨看她小孩气的表现,摇头无奈道:“我去给你做饭去了。”
“不了。晚上我去杜大人家。云姨要想款待我,什么时候都成。”孟星河说了一句,转身回到自己房中。
云姨失落的“嗯”了一声,就在屋里来回走动,也不知道在忙活什么。
孟星河回到房间,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