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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时不同往日,长安也绝不是桃源,一路走来,看的多了,自然就学会了为人处世。
“咳——”很沉闷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孟星河知道这是太宗皇帝让他们平声的意思。在三个老头还在埋着头跪着的时候,他已经站了起来。
“这个小鬼!越来越滑头了!”坐在屏风后的人有意思的笑了起来。放佛觉得,只要有孟星河的地方,就有意想不到的事情生。
三个主审官吃了孟星河的暗亏,也没有先前那种高不可攀的样,规矩坐在堂上小心审案。在他们看来此的确不是那种容易对付之人,怪不得连把持朝政数十年的杜老怪会放下乌纱替他做主,不是能人,又岂会得到礼贤下士的待遇。预知今天审案会有难度,三位大人心里想着点结束,但有不敢乱判,心里还真是忐忑不安。
拿出一份早就写好的罪状,在堂上将孟星河携带小抄进贡院这种事关科举舞弊的事情当着众人念了出来。主审大人就一针见血,直指孟星河的弱处,道:“桃源学孟星河。本官刚说念,是由礼部尚书候大人所呈。现在本官问你,你若能证明当日在贡院门前搜查出来的小抄,不是你所带,那就可以证明,你是被冤枉的。如若不能,那依照大唐律法,科举舞弊者,割去所有功名,充军漠北,永生不可返回!”
孟星河心里苦笑,当日携带小抄之事,是侯文海一口咬定和自己相关,虽然那时说了几个可以证明小抄不是自己所写,但并不能证明自己没有携带进贡院。现在唯一能找到突破的缺口,就是那两个负责搜身的兵士,和当日在贡院门前负责检查考生的监考官。
猫腻,就出在这三人身上!
“大人。学生要求和当日负责搜身的兵士和监考官对峙公堂!”孟星河脑不笨。这种事情,说不清楚,只能把当时参与的人请来当面对峙了。这也是他现在唯一的路。
堂上的主审大人满足了孟星河这个请求。
不一会儿功夫。一个衙门公差打扮身材较为轻盈的女,就领着三人来到大堂。
“小人王铜、小人王胜,下官王文,叩见大人!”
两个兵士装扮的人齐刷刷跪在地上。当日监考官也赶忙跪下。
三人跪在大堂正中,簇成一团,和一旁站着的孟星河形成鲜明的对比,让旁观的人看此情况,也觉得他们三人不像是会诬赖的人,反而是一脸怒容的孟星河,有种说不出的阴险!
“尔等三人都起来!”主审大人批下命令,三人肯,说声谦和的话敢站起来和孟星河对峙!
“孟星河,现在你可以和他们对峙公堂了!”主审大人道。
孟星河并不是那种急于开口,就将对手反驳的无话可说,然后跪在地上甘拜下风的狠人。他围着三人转了一圈,上下打量了一眼,莫名其妙问道:“不知道三位是哪里人士?”
“辽东人!”站在三人前面,个比较高大,一脸络腮胡,完全一副辽东人高大粗犷模样的王铜率先说道。
“哦!”孟星河点了点头。似有疑惑道:“我和你们好像没有杀妻杀的深仇大恨,为何要冤枉我呢?”
孟星河眯起了眼睛,仔细打量这三人。都是从辽东来的。都姓王。看样还是亲戚。他觉得,这样玩下去,很有意思,也就没有直接说出心里的东西,而是想默默看着一个人由先前的得意,直到垂死挣扎的过程。
对付敌人,眼睁睁看着他在自己面前不屈的死去,那是一种享受!孟星河不知道自己何时有了这种想法,但他不可否认,此时的心里是痛的酣畅淋漓。
“我们不知道公说的什么。我们只不过是拿着朝廷俸禄,一心为国家办事,在贡院前面负责例行检查的兵士,至于公说的冤枉,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