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毫不犹豫,直截了当的两个字出自冷左之口,引来雀跃之声。
“我等今晚可能见到皇上?”突来的问话,让诸位激动兴奋的将军们瞬间哑然,无不齐看向冷左。
冷左仍是一张硬邦邦的寒脸,毫不客气的回道,“那要看你们今晚能不能彻底除去城门那些碍眼的东西!”
“兄弟放心,我等早就计划好了,更反复推敲过,不稳稳当当的拿下东南西北四门,我们这些人也就不准备回来了,我们无脸再见君颜!”
“对!”附和的声音坚决更斩钉截铁。
“那好,记住你们此时说的,出发!”话落,冷左率先转身而去,越林及将军们紧随其后没入夜色中。
皇城四门只要一宵禁,越林及各位将军便会一起动手,一举拿下四门,此战可不比真正战场上的厮杀,讲究个好鸣鼓震之势,静、快、稳、这才是他们要的。
东门乃是四门之重,也是劲装侍卫最多之处,更是今夜澹台方旭要过之门,故而,此处重地的硬战则由冷左跟越林担下,随行之人无不是冷家商号中的好手,便是越林精心挑选的手下。
若是往日,这个时候主街上让是热闹熙攘之时,自从有了劲装侍卫之后,城门锁的早,眼界的商铺打烊也早,街上更是寻不见小商小贩的影。冷左挥出手势,冷家侍卫及越林的人瞬间散开,借助沿街一切可用来隐身之物向前摸进,站于街上的冷左则大摇大摆朝东门而去,其身旁跟着一个小个子男人,看其脸面,甚是个机灵主。
冷左如此招摇过市,引来怒骂恐吓在所难免,凶神恶煞的侍卫非但未吓退冷左,相反,其越走越行,亦然来到上了锁的城门前。态度强悍的冷左与侍卫对骂着,不让他出城,他就偏出不可面如此一来,东门一下子闹腾了起来。
小个子男人不停的打着圆场,虽听不到他在说些什么,可劲装侍卫的势头明显缓了下来,相比之下,冷左越发嚣张狂妄,张口大喊大叫,不让他出城,就是不给安王面子,他可是安王的酒友,对于侍卫不屑的怀疑,小个子男人赶紧给了证实,这位爷确是安王的酒友,两人经常在向阳楼中喝酒说事,最好不要得罪,指不定哪天喝酒时,他在安跟着说官爷们的坏话。如此着急出城,那是因为这位爷有笔大买卖,可耽误不得。
“哼,王爷的酒友多的是,如果都是你这样的主,我们还守什么城门,赶紧退回去,明天赶早来吧!”
“娘的,你敢推老子,老子打你个龟儿子!”
“混账东西,你敢打爷爷,别以为带着个向阳楼的人来做什么担保,爷就能放你过去,门都没有,把爷逼急了,一刀咔嚓了你!”
“来啊来啊,看你这龟儿子怎么咔嚓了你老子,一群咬人的看门狗!”
冷左这话可够火气,不仅是为头头听了眼中冒火,那些原本站着看热闹的无不聚拢了过来,看阵势想要动手教训教训安王的这个真假不知的酒友。拉拉扯扯,成了撕撕撞撞,谁也不服谁。小个子男子苦劝无果,不停的蹦跶着找人拉架,但凡还站着不动的都被小个子赶了出去,有人已放出狠话,让他们的头头将冷左就地阵法,此话一出,冷左彻底轮开了膀子大打出手,再看那原本还在找人劝架的小个子,不知何时已窜到了圈外,手依然挥舞着,被其所碰之人一声闷哼,滑到于地。
“娘的,谁推我,喂,滚起来,血?血!来?”
未等声落,人先摔到了地上,冷左的真本事随之而出,一双勾刺不知何时已套在了手中,招招式式,直刺对手要害,火光映照下,血花翻飞,越林带人冲了出来,将劲装侍卫围起,没有一言半语,路面便展开绝杀,刀舞剑走,痛嚎、血溅、人倒。冷左杀出战圈,与小个子男子窜上了城门楼。
冷家堡密道出口,澹台方旭略显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