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好俊的男人,那健壮挺拔的身材,到是与冷烈不相上下,那五观无论是单挑出来看,还是和起来看,都胜冷烈一筹。一对剑眉又黑又浓,一双星目半眯着,微薄的嘴唇微微上扬,挺立的鼻梁好似刀削般,皮肤比冷烈的小麦色略白几分,却恰到好处。极品,又是一个上等极品。
嘶,好痛,血千叶的赞叹连连被手中的巨痛斩断,如玉的小手被铁钳般的大掌捏得快要骨碎筋断。冷烈又黑又深的眸子,好似旋涡般要将血千叶吞吃掉。
“烈,你们小夫妻的情浓意浓也不用当着我们大家的面,臭显吧!”好有磁性的声音,唤回了冷烈的注意,也救血千叶与水火之中。
既然看过了,也受了皮肉之苦,眼下变乖的血千叶被冷烈牵着小手,走到了桌前,而她始终半低着头,这样总可以了吧。
“啧啧啧,我们烈真是好福气啊,这天下的美人怎么全让这头爆狮子遇上了,不错,着实的不错啊!弟妹,快坐吧,自家人无需要多礼!”男人极是客气亲切的招呼着,越是如此,冷烈的脸越变幻莫测。
“夫子可是第一次见主子,当然有些拘束了,主子,您要让小夫人如何称呼您啊?小夫人可是莫大人的二千金呢!”嘴快的公孙平很狗腿的提醒着。
这到是个问题,更是血千叶感兴趣的问题,此人与冷烈的关系绝非一般,那一口一个烈,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叫的,而更重要的,他说话的语气、态度、神情甚至举手投足间,好有气度,更无畏冷烈的那张黑臭之脸,好似冷烈的表情越差,他说的越是开心。
“哼,吃顿饭而已,哪来的那些个零碎,女人家的懂那些个没用,再说了,您的尊严又不能时常拿出来凉。冷左,布菜,吃饱了肚子,走人!”
“啧,这小子真是混啊,让你媳妇叫我一声,难不成还多余了,公孙平,你说说,烈的媳妇该如何称呼我!”
一声为难轻叹,公孙平有模有样的寻量着,在血千叶看来,不过装腔作势罢了,他们心里早有了盘算,指不定就是为了看冷烈发骠,看她发窘,真是两个变态。
而公孙平的答案,险些让血千叶抓起碗砸到其头上,叫主子?竟敢让她称那极品男人主子,想死不成,这天下还没有人做得起她血千叶的主子,就算是皇帝老子也不成,就算?心中猛然一个机灵,血千叶抬起头,大胆的再次看向对面等着她叫主子的男人。不但一身的贵气,那浑然天成的威严与王者之风,莫此是个王爷,或者,会吗?最后的想法,血千叶在心中慢慢压了下去。
一时嘴快的血千叶将冷烈的警告暂且放到了一边,对方之人口口声声叫她弟妹,又那般亲近的称呼她的堡主夫君,试问,主子二字合适吗?这身价非但未抬上去,反而与人生分的很,让人不仅怀疑,那声弟妹叫的有多虚情假意。
“那弟妹认为叫什么合适呢?”男人满脸嘻笑的问着,可是那笑,却未入眼中分毫。
血千叶回敬之,嫣然而笑,眼中同样未沾丝毫暖意,堡主说的对,今日一见未必会有下次,她是个女人家,交朋结友的事可不是她的份内之事,萍水相逢点头而笑,即可!
“好一个萍水相逢啊,烈,你的女人,有意思!”男人别有深意的说道,目光如炬,将血千叶再次盯看一番。
血千叶无羞,无畏,无惧的迎视之,她的这张脸绝对搬得上台面。
当酒菜上齐时,局面再变,血千叶无视在坐的所有大男人,一门心思的喂着怀中的小人儿,自己也吃得津津有味,抬手收手间,高贵典雅。
“还要哪儿个?”
“要?那个!”
“那个,那个可不行,大硬了,我们天悦的小牙可受不了,来,吃这个,又软又香的!”
“好香,还要!”
一张桌,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