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绝美更夺命甩转,眼前没时间给她细想,两脚瞬间分开,狠狠踏地,顺着刀疤拳头砸来的方向,身子向后仰,越来越低,在拳头马上砸落到胸口时,以双腿为重心,以腰为轴,娇柔的身子来了一个近九十度向右甩转,听得女人啊的一声,身子已起,脚下瞬移,双手合力握匕,由刀疤第三块脊骨开始,来了个后背大开膛。
一声刺破忠义堂的惨叫,刀疤的后背鲜血直呲,摇晃着身子将正脸转向血千叶,女人噬血阴冷的笑了起来,对了,很好,这就是她要的。
“去死吧!”狠冽的三个字未等落下,匕首刺入刀疤心窝,在那沉重的身子放低时,血千叶猛然拔出匕首,又是那个绝美的弧度,血柱从刀疤的咽喉处涌出。
没有骂声,没有怒吼,只有扑通一声闷响,结束了,结束了!
而在千里外的东旭,在那东旭第一楼,一头满身烈火的爆狮,将摘星阁几乎全数毁掉。
吼吼,文中不吼,逍遥吼!下章,爆狮戏份,乌龙事件噢,亲亲多支持,票票!吼,再吼一声,走银。
第二卷 女狂篇 第十七章 爆狮乌龙始
那繁星炫耀的夜,冷烈却莫明揪心,那份感觉虽是转瞬,却让机警的男人毫不犹豫,直接命冷左放飞鹰回堡,事无大小全数报来,冷总管那般人物定会明白他的心思,定知道他最想知道何事。
谁说时间如流水逝去,谁说时间短暂转瞬而过。为何,他感觉不到时间的快;为何,他的心会越发不安揪结。人称爆狮的他从未有过无奈而笑之时,而现在不但有更时常无奈轻笑。离开,才知那可恶的女人钻进了心里;离开,才品味到何叫思念牵扯,原来思念是这般磨人,等待又是这般煎熬。
夜,是思考的夜,更是思念的夜。而白日里,他仍是那头霸气冷傲的爆狮冷烈。
用冷左的话说,东旭朝庭真是一身的贱皮,好好的生意不谈,非得拿三捏四,被他们主子点到痛处后,不但一下子变乖,更主动要重谈购粮之事。可是,暗中却生怕他家主子,在东旭订得那单铁石的大买卖上做手脚。
至于当初随冷烈而来的冷右,之所以未出现在望月楼,原因无它,冷家堡还有一条被劫的盐船没得到答复呢,即使冷右不主动请缨,冷烈也会将此事全交由冷右处理,一来血耻,二来,冷家的亏可没有白吃的。敢在冷家身上撕肉,一向待人和气的冷右会剁他们一条腿下来。
钱,可通神,如若用到刀刃上更能办成大事,冷烈舍得大把的砸下银子,就不愁没爱财的人,将他感兴趣的事一一倒出来。盐船之事不但有了眉目,更使得整件事如冷烈当初所想,敢劫冷家商船,敢公然挑衅冷家威严的,怎会是个小小的水匪寨子能担得起的。冷右与鹰卫已查实,当初被劫的盐船,此时正空空如也的停在水匪寨外的坝头上,可是,船上所有海盐在水匪寨里一粒不见,到是东旭的朝庭竟然私下里给了水寨满满一箱银锭子。而据抓来的水寨三把头所述,那两大船仓的海盐,若是没再被转运的话,此时应该稳稳当当的存在东旭的皇家库房里。
冷似寒刀的笑,让跪地供述之人浑身发颤,心中默念,此人真是冷家的当家人,真是人颂爆狮的冷烈冷爷吗?定是定是啊,要不然冷右怎会如此恭敬,此时,冷右不正向那人询问他这个被抓的倒霉蛋如何处置吗?
“冷爷,冷爷爷,小的把全知道的都说给您老人家听了,救爷爷开恩,放小的回寨子吧,小的在此指天发毒誓,往后但凡冷家船队,无论大小,只要打银沙滩过,再也不收任何过河礼,保准一路顺风顺水,畅通无阻!”水寨三把头跪地苦求着,后背总觉寒风袭袭,凶,大凶啊!
男人修长的手指,悠闲的敲击着桌面,时轻时重,声声如利针刺入地上之人的心口,直到男人抬起幽黑的双眸,肯看一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