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有,他们要如何守好魏郡的根基,要如何向其它郡县扩展,她早已交代地够细。有冷烈的鹰卫护送,自然不会让她带门内兄弟,夜狼随行即可。
旭日高升,寒风啸啸,一辆八骑黑顶红铜车轮的大车,稳稳行进在魏郡通往皇城的官道之上,一队身着黑衣,身披黑色棉制披风/各个表情清冷的侍卫护于马车前后,夜狼起码紧贴马车而行。
车门紧闭,车内一小小暖炉里燃着火红的碳火,天悦美滋滋地趴在血千叶腿上,摸着妹妹的小手。
车中虽有轻斥,却难抵温情暖意萦绕。怀抱娇儿,血千叶长呼短叹,越往前行哪美丽的玉颜越发揪结,而身旁俊美英气的男人却心情甚好,眉开眼笑地逗着女人怀中的宝贝女儿。
“唉!”又是一声重叹,女人抚摸着儿子的小脸,她们这是何苦呢,好不容易跑出来了,这又被扯了回来,老天倒也对她不薄,送了个宝贝女儿算是补偿吗!
“叹破了喉咙也没用,这辈子你再不会有第二次机会,我冷烈说到做到!”
“以前只有天悦一个,现在又多一个更小的,你还以为我有那个心思,小人之心!”
“你心里清楚最好,若敢再动那份心思,我保证你的那些兄弟死无葬身之地,哼,瞪我也没用,我就有这个本事威胁你!”
“算你狠!”
“知道就好!”
女人不再言语,论狠她未必不如他,论使狠的手段她甚至远胜于他。看着男人温柔地哄着怀中的小女儿,女人低头亲了亲自己怀中的儿子,娇艳柔美的笑绽放于玉面,他们是她的家人亲人。
天底下真是没有不透风的墙,尤其对那些惹眼的人,冷烈携妻儿回堡不过一天,女人与孩子未等歇过乏来,男人未等将事情接手,守卫急来禀报,公孙平带着一队官军候在吊桥头,特来请示主子是否要放下吊桥,让官军入堡。
冷烈那份独属于妻女的温柔怒笑,瞬间收了起来,爆狮的冷硬威严淋漓而去。冷家堡自建堡至今,还是头一次有官军到访,公孙平真是好样的,现在敢露面了,明知是上位之人的意思,心中仍气怒翻滚,叮嘱女人刚回来等身子休息好了再出门走动,他倒要看看,在他冷烈的地盘上,何人敢动他的女人,就算是上位的他也绝不允许。
待见到冷烈,公孙平不免亲切寒暄,却没了往日的那份嘻笑由始到终更未说过奴才两字,莫卫之事想必消息一向灵通的冷爷已然知晓,今日特携旨来冷家堡请人,圣旨上说的清楚,望冷爷不要为难他这个办事之人。
“请人?公孙大人今日何必跟我客气,来,先让我看看达人拿的锁链结不结实,够不够那个份量捆我的女人!”冷烈不阴不阳似在嘻笑一般,公孙平却笑得难看,这分明就是难为人,他上哪儿去弄副锁链来。冷爷皇亲国戚,更应体恤君意,为君分忧,相信皇上定会给个公道的处置。
一声怒吼,冷烈将公孙平余下的话生生地逼了下去,抓莫家的人竟然抓到他们冷家来了,他的女人现在姓冷不姓莫,既然皇上要拿人,那好,就麻烦公孙大人将囚车弄大点,他也顺道跟着进大牢看看。谁若敢再冷家堡闹事,他立刻拧断他的脖子,反正杀了也白杀!
“爷,您这不是成心为难我吗?我要如何回宫交差,要如何面对百官质疑!”公孙平苦着脸说道。
“那是你这个四品大员的事,与我一介商人何干,为官许久连这么点道行都没有,下次我兴许就得到天牢看你了。替我给澹台方旭带个话,明日天香楼给我说清楚!他小时候可见识过,把我惹毛了是何种后果,现在只会比以往更凶更狠,这可不是威胁,这是兄弟的话!冷左,送客!”
看着冷烈冷如寒冰的眼神,公孙平倒也痛快的带人离开,若不赶紧走,那冷面神冷左再加上那假亲和实腹黑的冷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