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击双耳,火星点点耀花人眼,战圈收收缩缩,没有怒骂,没有喊杀,只有接连起伏的闷哼惨叫。绝杀,已然铺开。
冷烈将女人轻巧的扯到了身后,龙鸣剑带着尖厉的鸣声破鞘而出,剑于半空划出龙游之势,映着冲天火光,如驾着汹涌波涛而来的金龙,朝来敌斩去。刀剑相撞,溅起耀眼火花,冷烈高大挺拔的身姿,瞬息万变,时而轻如游蛇,时而重如磐石,龙鸣宝剑已与主人合二为一,身动剑舞,手轻翻转剑已直抵敌之心口,对方连惨嚎声也没有,一股鲜红之流自颈间喷出,对方双目怒睁,那夺命之剑明明攻向其心口,颈间却深深没进一枚雪花镖。没有为什么,无论何种手段,此时之战只为一个目的,绝杀!
“小心他们用毒!”魅影大喊一声,轻盈的身姿拔地而起,躲过扑面而来的白色粉末,可在魅影身后拼杀正凶的禁军,一声惨叫,身上白烟升腾哧哧做响,更有焦臭之气不断涌出,禁军已顾不得对手的攻击,拼命撕扯掉自己的衣服,不等扒下衣服,夺命寒刀没入其腹中,刀入肠断,刀出血横飞。
“该杀的东西,尝尝爷爷的宝贝!”愤恨怒骂,假郎中声如狡鼠窜进神堂杀手阵中,手挥袖舞,阵阵诱人香气随之四散。
“郎中,小心!”冷右大叫一声,身如旋风飞卷而来,横冲一剑,挡掉飞向假郎中后背的双钩。
“找死!”一声阴冷娇斥,身着黑衣的女子手握双勾朝冷右扑来。
“冷右,哥哥欠你人情,有机会定还!”假郎中喊道,手仍不停地朝神堂之人挥撒着香气浓郁之物,但凡吸了香气之人,无不手脚迟缓,最后四肢麻木,如同痴傻之人,任由对方处置。
“想还人情,现在就还,这个女人交给你了,我冷右可从来不杀女人!”
“屁话,你不杀她,她却会要了你的小命,你不想没留下种,就交待了吧!”
“你个臭嘴,你少给我五十步笑百步,你赶紧娶上婆娘最说吧!”
“不知所谓,我让你们到阎王那儿娶媳妇去!”
“郎中,你听到没,死女人咒你断子绝孙呢!”
“奶奶的,我家老娘还等着抱孙子呢!我做好事,送你一程!”假郎中掉转身,但见其拔出别再腰间的双头蛇矛亮银枪,接下双勾女击向冷右的招势。
“乖乖这个好啊,双枪对双勾,假郎中千万别让兄弟失望,更别丢了你家大哥的威名啊!”
“嘿嘿,丢不了,我的蛇矛双枪连我哥都犯怵呢,你就等好吧,死女人,我叫你骂!”手翻枪舞,快如流星,双勾女刀也不惧,挥勾迎来,双勾勾紧银枪,不等女人发力,假郎中的招式瞬变,蛇矛双枪顿时合二为一,一杆长枪就势于手中翻转,带着磕紧双勾,更逼着女人随枪而转,假郎中的枪势毫不留情,逼女人翻转之时,枪再次一分为二,勾落枪起,直刺双勾女心口,双勾女半空紧缩身子,腰部竭尽全力想向后深仰躲枪,未等身形站稳,假郎中单枪飞出,后枪紧随,只听得噗一声,枪没血出,女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喷张双目恶狠狠地眼神,恨不得将假郎中撕成碎片。
“怪不得我手狠,下辈子投胎可要擦亮眼睛!”话落,假郎中朝拼的火热的冷右而去。
战圈越来越小,又被冲大,随后再次缩的更小,以少敌多,一个神堂之人要应对三个甚至更多人的攻杀,可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刚挥断正面攻击,正待挥刀斩断后身剑刺,不想,双腿被铁锁链死缠,刀剑随之铺天盖地而来,杀红了眼的神堂人,发疯发狂似地抵抗着,却被如洪潮般的战圈逼得节节后退,朝尤啻靠拢着。
“没用的东西!要你们何用!”尤啻狠厉的低吼。
“尊主!”四鬼齐声惊呼,声音中渗出无尽的恐慌。然而那已疯掉的尊主连人命都视若无睹,更何况是区区几个手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