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想法,那就不要再左右摇摆,即使不说也不能随堂上的局势改了自己今天的说词,否则,如此善变之举才会让皇上格外留意。事无绝对,清者自清,此事未必没有转机,待到柳暗花明之时,列位大人可是高瞻远瞩的贤能之人!”
公孙平的这番话,在两日后得以应验,更让满朝文武震惊的是,冷烈竟然用整个冷家的百年基业,用先帝御赐的免死金印来保莫卫。冷烈言明,此举只是单纯的将人从天牢里保出,毕竟莫卫半百之人又是自己的岳父,他怎能任其在天牢中受阴潮之苦。一旦莫卫出天牢,冷烈也不会让其回莫府,毕竟事未查清怎能让其好似无事人般重回莫府,他会将莫卫接进冷家堡,一来照顾,二来冷家堡守卫森严,说得不好听些,就好似铺着锦缎的天牢。这份量极重的保价让人难以消化,就连宇文启也没有力度出来反驳,这冷烈一插手,更摆出如此大的价码,他要如何反驳,难不成是要质疑冷家堡,要对先帝金印不敬。
无人会质疑冷烈有何资格进这金銮殿,本就是皇亲,更是受皇上重用之人,手里握着免死金印,他何处去不得。此时此刻,所有人无不恭候圣意,澹台方旭不怒而威,眼神仍停留在冷烈呈上来的,与东旭签下的那份购粮协议。时间如沙漏中的细沙,毫不留情滑落,直到澹台方旭收回眼神,将殿中人一眼扫而过,皇上金口顿开,只有两字,准奏!命禁军去天牢将莫卫放出交于冷烈,至于莫家的那些个仆人也一并放了。
朝堂这般热议,冷家堡那里,贵客迎门。如今的夫人可非往夕,自再闪回堡后,一切都在潜称默化中改变着,就好似此时,贵客的车子仍停在吊桥口,等待冷总管禀报当家主母,是否放下吊桥迎客进堡。
看着嘴角挂笑的,哄着孩子的女人,冷行风静候着。而今再来细看这归家的女人,变化何止在于表面,好似以往被压制的天性气势,如今已然全部被放了出来,在她身上有时会很容易找到跟主子一样的气息,一样的霸道劲,这样才好啊。
“先把人请进来吧,告诉她冷烈未回,愿意等就在前厅多等会儿。我这有孩子要照顾分不开身。”
“是,我这就让侍卫放下吊桥,如若公主要来主宅见夫人跟少爷小姐呢!”冷行风以求稳妥的问道。
血千叶转头亲切的笑了笑,“人都进门了,当然要随了客人的心意。咱们堡主的贵客,可不能怠慢了,否则,你我可得吃不了兜着走。”
冷行风轻笑,贵客?也得他家主子肯承认啊!夫人这话说的听起来像是吃味,可是,那精亮的眸子里哪有半分嫉妒吃味的意思,调笑逗趣之意甚浓。
该来的拦不住,进了堡门见不到正主,于情于理也会来见主屋的当家主母。
“娘,娘!”天悦火急的声音传了进来,随后跟随的是一个女人温柔甜美的夸赞声。
“娘,我回来了,闹儿哥哥回来了,闹儿今天哭没哭!”声起声落间,天悦掀天棉帘子窜进了屋里,直扑大床而来。
“娘,来人了,就跟在我后面!”天悦赶紧报告着,小身子已被血千叶搂在了怀里,虽是找了先生在堡内教授功课,从侧院到主屋也有些距离,小家伙的小脸冻的冰凉,若不是扭不过那男人,她真想让先生就在隔壁授课。
“公主请,我家小姐太小,一时也离不开人,故而夫人无法脱身恭迎公主!”
“总管无需跟我这般客气的,都是雪娇不好,偏选了这么个日子。烈哥哥虽不在,我理应来见过姐姐的。”温柔如暖阳照心般的声音,娓娓道来。
待门帘被掀开之冒,怀抱天悦的血千叶扭过头来,向来人看去,两个女人就此互相打量着彼此。
淡粉锦衣罗裙,外穿艳粉棉袍,在这苍白的季节里甚是耀眼,合中的身材,腮凝新荔,鼻腻鹅脂,一双如水美目正如闲静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