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会如此大胆的劫天牢,放眼雷鸣也只有他们敢做如此大事,他们敢做,就不怕被查上门去,有本事就派大军攻打易守难攻的冷家堡,有本事就彻底与冷家堡决裂,料他没那么大的巴掌,能遮住雷鸣的天!
“爹,我们吃饱了,赶路吧!”放下手中碗筷的天悦痛快的说道。
“今天在此停半日,你娘跟你们也歇歇!”
“爹心里在冒火,能停吗!只有半日,也歇不痛快,等会了家再歇!”天悦很是认真的回着。
血千叶含笑不语,儿子的话正是她想说,她男人的心何止是冒火,好似利剑已搭上弓随着路程越来越短,弓弦也被绷得越来越紧。
天悦的一句话,让一家之主沉默不语,将至亲至爱的人一一看过,那精灵般的瑶儿更是贴心的跳下凳子,跑进冷烈怀里,乖巧的说道,“爹爹的大车可舒服着呢,爹,走啊走啊,车子跑,瑶儿要看景,爹,瑶儿要赶紧回家,爹好给瑶儿做个更大的锦绣千里呢!”
冷烈抱起宝贝女儿,在那精致的小脸上亲了亲,一声长叹,意味深浓,这便是相知相爱的一家人。
打一入酒楼用餐,就不见假郎中的影子,这马上要走人了,那张嘻笑的脸才从门外闪现了出“笑成这样,背着我们捡钱了不成!”冷左数落道,假郎中更是嘿嘿的笑了起来。
“这可比捡钱开心百倍,我可得给夫人道喜,大喜啊!”假郎中神采飞扬,更有些得瑟的说着。
“说清楚!”夜狼寒着脸警告着。
“好好,说清楚。咱们进城时可听到过向阳楼三个字吧!”假郎中顶着夜狼与冷左的寒脸,问着态度亲和的冷右,见其不耐烦的点了点头,假郎中接言道:“嘿嘿,我们真应该到那家新开张没多久的向阳楼用餐,不但不花钱,更是上上宾!你们知道向阳楼姓什么吗?背后的东家又是谁?你们知道这雷鸣有几个向阳楼?向阳楼为何叫向阳楼?又是何种排场法?你们?”
“不想被扔出去,你就继续!”冷左硬邦邦的打断了假郎中的得意忘形,郎中甚是不悦的瞪了冷左一眼,这顶好的情绪才发挥一半呢。
“见到老六了!向阳楼是血刹门的产业!那位神秘的孤傲公子有个望月楼,老六就给血刹门弄了个向阳楼!”接连数句,血千叶都是很肯定的回复着。
“还是我加夫人聪明,没错,对极了,我刚才去看了眼,那场面,那门脸,气派!里面更不用提,往后啊在不用羡慕人家有望月楼了,自己家里也有,更不输去分毫,老六,真有两下子!”
冷左白了眼假郎中,很是不给面子的说道,“夫人何时成了你家的了!”
“啊,一样一样,我们可是一家人,哪有说两家话的。不过,见我的是鬼面,老六在京城的向阳楼坐镇呢!鬼面说,现在的京城可不比往日,冷家更没了往昔的红火威风,原因大家清楚,那位辅政王?”言至此,假郎中收起了先前的嘻笑,变得严肃,身里更往前倾了倾,将只空碗倒扣在桌上,更用手用力的压了压,言外之意,那位朝堂上威风凛凛的辅政王正千方百计的压制冷家。
“该死!他也配!早晚收拾了他!”冷左咬牙切齿的抵骂道。
“兄弟,不管那人配不配,他确实那么做了,尤其天牢丢了人,冷家现在正处在剑锋上呢。不过,东方不亮,西方可越来越亮,老六不知用了什么鬼招式,竟然跟辅政王之流混的通熟,京城的向阳楼可火爆着呢。”
“知道门主在此,鬼面为何不来见!”夜狼打断了假郎中的话,将其要说的后话,提前引了出来。
“这话,狼是问对了,鬼面是见主心切,却不得不忍着。自打我们进城,就已经被人看在眼里了!”
“怪不得!”冷右突然想到了什么,随即看向冷烈,见其早已料到更是不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