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看着自己的得力手下再被踢出家门吧,门主手上戴着的赤烈圣戒,现在朝堂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若是门主愿意,现在就能登上赤烈帝位!”
“夫人做皇帝?这般烫手的位置给个女人,他们真的心甘情愿?”冷右好奇的问道,假郎中白了其一眼。
“女人怎样?若赤烈帝位真由门主承袭了,那我们赤烈何愁不威立于天下。赤烈人可没那么多的烂理俗套,更何况端木血脉单薄,能寻到九王爷,更见到门主,那么是没看到他们有多乐啊!”假郎中得意而言,引来冷烈清冷的声音。
“赤烈何其广博,能让贤德何止一二,大仁之人皆可为帝!”
一声叹息,一阵呵笑,假郎中郑重回道,“赤烈不比他国,在别国若有暴君、昏君祸害百姓,百姓大可揭竿而起,更可推举大德大贤之人,改天换日,重整山河。然,此般道理在赤烈行不通,也无人会去做这等灭国之事。尽管赤烈人开明不落俗套,却也遵循着分寸,也有底线要死守,那个千百年来传承下来的古老传说,已然烙刻进了赤烈人的心里,代代相传,时时铭记。皇族只此端木一脉,唯独端木血脉才是真龙降于赤烈,才是赤烈生生不息的血脉之源,没了端木血脉,赤烈必将枯竭而死。”言至此,马上的假郎中看了看身旁并驾之人,声音清亮的接着说道,“对于未来新帝,一切随缘吧!”
“哼,你能随缘?哪个赤烈人能随缘?肚子里早就装上了坏水,能舍得到出来!”冷左不屑的斥道,假郎中不恼,只笑不再言语,专心催赶坐骑前行,天意早已注定,不是人力所能改之,到时候全都明了。
离赤烈皇城二百里有一个叫洛村的地方,小村子不大却异常的有名,而那名气之大则是托了洛河之福。洛河之水本是洪河伸入内陆的一条分支,因流入国界,流经之地不同,有了而今洛河之称。这条曲折延长的洛河,将雪炎与赤烈连接,故而两国商客为求快捷多于此取道往来。轩辕殇自出了皇城一路奔驰,亦选择了此地立刻赤烈,取洛河之快,至于稳?他的龙船足够稳稳当当的行过湍急的河道。
天际泛白之时,河边仍被昨夜升起一片轻柔雾霭笼罩着,河面看不真切,倒是隐约可见岸边码头处停靠着一浑身泛黑的庞然大物,白皑皑的雾色把一切渲染得朦胧而迷幻,待雾随风而动,可从雾气单薄之处看出那黑物乃是一艘巨大的龙船,船高无法目测清楚。待天色大亮,万丈金光破雾而出,雾气被骄阳驱散,越来越淡,直到彻底散尽,骄阳当空,若大的龙船现了真身。
船分上下双层,建有精美绝伦的亭台楼阁,红漆亭台四角刻展翅欲飞的鸟儿,鸟嘴中衔铜陵,随风可发出清脆悦耳的叮当声,亭阁中摆有石凳,由汉白玉栏围起,尽显奢华,船头出则是只栩栩如生的口含火球的巨龙,船头船尾分别设立旗杆,黄缎锦旗上绣火红飞龙,风动,旗展,龙腾。
甲板与船尾,身着墨绿色的侍卫持刀严密巡视着,此时下层舱门打开,姑苏彦从里面走了出来,再不出来透透气,非被那个混主气死不可。问了侍卫几句,随即向洛村通往码头的方向远眺,一声轻笑过后,稍做停留,转身又进了船舱。
“鬼才相信你的话,别以为我是小孩子就好骗,看看,连我妹妹都不相信你!”
“呵呵,难道你不想见你的娘亲!”对于小儿的不屑一顾,几日来,轩辕殇已习以为常,更从中品出了些许乐趣,有时甚至会感叹,如果他有孩子,能像眼前这霸道蛮横作怪的小子,就好了。
天悦低下头,半天不语,待再次抬起头时,正赶上姑苏彦入得舱门,瞪了一眼姑苏彦,天悦很是无奈的回道,“想,也得你放人才行。不过,我也不急了!”
“为何不急了?是想开了?要到雪炎痛痛快快的玩一趟?还是你小子又打什么坏主意呢?”姑苏彦防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