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是睿亲王,轩辕驰。
“他们的确有不能被天下人知道的难言之隐!”轩辕驰边朗声言道,边步入金殿,轩辕漠亲切的朝轩辕驰打起招呼来。
“三哥这步子如此矫健,看来是身子康健了,三哥来的正是时候,我等正在热议户部礼部两位大人的折子呢,三哥快来听听。对了,三哥刚才那话,何意啊?”
“老六可有些时日没这般关心哥哥了,甚好啊!”轩辕驰说的有些沉重,脚步未停继续朝着玉阶之下而来。
“睿亲王大病康复,连规矩都忘了不成!”寒柯不咸不淡的提醒着,轩辕驰眉头挑起,嘴角渐扬,那原本含笑回应轩辕漠的双眼却无丝毫暖意,淡漠之中隐现出丝丝厌恶之意。
此等大不敬的话,让寒柯脸色怒结,而轩辕殇非但未怒,俊美妖冶的脸上升腾起一丝笑意,好听的声音悠悠回到,“三哥,别来无恙!”
“睿亲王!这是金殿,这是圣主听政议事之重地,怎容得亲王如此不敬,此乃大逆之举!”寒柯厉声怒斥着,接连几位老臣纷纷附议,睿亲王何止目无君主,其心更是险恶。
“好了好了,几位大人,没必要将此事渲染到天上吧,皇上不但是皇上,也的的确确是睿亲王的五弟,我的五弟,我们可是同根同血脉的亲兄弟,何事不好说,何事说不得,天定也好,先皇遗址也罢,真意只有一个,无不是为了雪炎,国强民安!”轩辕漠朗声言明,这分明就是在替轩辕驰解围之语,这让群臣对这位宝亲王再次猜测起来。
礼部户部两位大人与睿亲王何种关系,众人心如明镜,宝亲王先前那般毫不讲情面,更一针见血揭了两位大人的底,在群臣看来,一直保存实力,不肯表明态度的宝亲王,今日此时,已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将他的那块极重的砝码架到了皇上的御桌之上。对于睿亲王金殿之上的不敬举措,本可以对其给予最好的打击,即便言语过激,那也在情理之中。然而,宝亲王的话锋一转又从山顶绕了下来,以亲兄弟,同根同脉之说,替睿亲王解了国师等人的不依不饶,这忽左忽右的立场言辞,到底是要忠啊,还是则要助睿亲王,或者是另有他自己的打算?这位王爷的道行可不低于另外两位。
“同根!”
“同血!”
轩辕殇与轩辕驰同声重复着。
“同根所生,同血所依,相煎何急!三哥与皇上许久不见,待散朝后,我们兄弟三个定要好好聚聚才行,就在暖阁吧!”轩辕漠亲切的说着,此时此刻,偌大的金殿中好似只有他们同根同血的兄弟三人,无论大家想说什么,要做什么,待暖阁中一并说清楚,讲通透,国稳民安为重。
“朕确实好久未跟兄弟把酒言欢了,那就在?”
“皇上!”
“皇上!”
未待轩辕殇将话说完,轩辕驰竟然与寒柯来了默契,同声重呼,打断君言。有那么一瞬间,轩辕殇双眉微皱,随即平展开来。
“皇上要跟兄弟叙旧,老臣阻拦不得,也没那个理由去阻拦,可是,此时您是君,睿亲王是臣,待君臣之间的大事解决妥当,是叙旧还是饮酒,或是……那也来得及!”寒柯郑重更严肃禁言,惹来轩辕驰不屑大笑。
“国师那句或是,为何不说下去?或是本王被流放仓荒异地?或是直接将本王身首异处?本王说的可对国师心意!”轩辕驰直截了当的说道。
寒柯一声重哼,目露寒光逼视着轩辕驰,“睿亲王做过些什么,难道贵体好了,记性却没了。”
“国师!”严厉的斥责自轩辕漠处传来,到此时,轩辕漠到底是何立场,众臣也理出八九分,宝亲王这是在劝和,免乱啊!能忍耐如此久,可见其用心良苦,可偏偏就是有人不买宝亲王的帐,今日朝堂非要分出个曲直长短,非要做出决断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