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像,真会那么巧?”
“鬼戒发冷那是发出警告,发热又是为何?它是要告诉我们,寒柯是好?还是坏?” 冷烈接言道。
“唉,要是那个死不了的奴在这就好了,这世上恐怕只有他最清楚鬼戒的出处,难不成当初创出鬼戒时,又用余料做了那个扳指?” 假郎中搂着下巴上的三颗黑毛,自言自语着。
“你说什么!” 血千叶突然问来,惊了假郎中一跳,又将原话一字不差的重复了出来。
“这也太诡异了吧!” 冷右感叹着。
血千叶犹豫了,对假郎中所说的余料做出扳指之说半信半疑。当初奴在说鬼戒时,是那般的敬畏甚至有些惧怕,却未说明这鬼戒是否是天间的唯一,更不曾说起鬼戒的出处,只知道鬼戒在王逝去后,一直由奴保管,地宫开启就是为了迎接鬼戒的新主人。
“无论如何,明日便是阴月十五,宁可信其有,绝不可掉以轻心。” 冷烈沉声说道,危急时刻,最信得过的还是自己人,命冷左即刻出宫,将冷家各商号中的侍卫聚集,一旦神堂进城,不可惊动,尾随即可。冷右带齐所有鹰卫除了互好暖阁里的孩子,澹台雪娇那边也得护周全。假郎中自然也没闲着,他那三分毒的本事也该亮出来用用了,神堂之中可有一毒堂,既然倾巢而出了,毒堂之人怎能落后,身处皇宫就地取材,太医院可有不少宝贝,能救人自然也能害人。夜狼与假郎中还有魅影,便去了雪炎的太医馆。
走出房门,便见两小人围在锦绣千里那儿嘻玩着,瑶儿的衣袖已湿了一大截,不停的躲着春喜的抓捕。
“哎哟!” 一声,如同滑腻泥鳅一般的小人儿,撞进了柔软的怀中。
“娘!” 小丫头娇声娇气的叫着,扭着小身子准备要跑,却被血千叶抱了起来。
“都玩疯了,看你这衣服湿的!”
“我还没玩够呢,等玩够再换!”
“要是依着你啊,一准成了水人,不听话,娘生气了啊!还有你哥哥,看你们两个这一身水的!” 女人轻斥着怀中的女儿,叫上湿了鞋子衣袍的儿子,朝隔壁而去,冷烈虽笑的无奈,却满目柔情。
玉雪殿内,云儿与张贵守在屋外,屋中静悄悄的,轩辕殇坐在椅上,澹台雪娇坐于床边,相对而坐,久久不语。
“跟我真的没话可说了吗?” 轩辕殇温言细语的问道,对面之人仍低垂着头,原本绞动衣襟的手却停了下来。
“我虽没征得你的同意,自作主张的将你安排进了玉雪殿,却是我真心所想,想给你个真正的安身之处!”
“对我来说,到哪儿都一样,你没必要对我说这些!”
“雪娇,你何必总是要逆着自己的心呢,既然心中有我,为何不回到我身边!”
轩辕殇的话,让澹台雪娇猛然抬起头,眼中含怒的斥问道,“你凭什么说我心里有你,你,你太自以为是了!”
轩辕殇笑了,因对面佳人的自欺欺人而笑,也因自己以往的想法而笑,“我当然知道,因为你的眼睛每次都能清楚的告诉我,你放不下,你舍不了!”
“够了,如果皇上还念旧情的话,就请闭嘴,就请给我这个什么也没人的女人留些脸面。跟陛下比起来,雪娇的道行确是浅的可怜。雪娇应该跟陛下学学,如何心冷似铁,眼寒如冰。既然陛下要让雪娇住进这里,雪娇是客。理应听主人安排。谢陛下美意了!” 强装硬朗,了澹台雪娇自己心里清楚,那本就砌的不牢固的墙石正点点崩塌,砸的心好痛,痛的开始喘息困难。
一声轻叹,轩辕殇站起身,缓步朝门而去,嘴中轻轻柔柔的说着,“看来,我还是不知道如何安慰一个女人,如何去听一个女人的心中苦痛。你好生休息吧,我会派禁军过来,别惊慌!”
“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