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喜,进屋抱张厚被子来!”血千叶说道,春喜点头便进了主屋。
不明白那娇美的女人为何饭不吃,却要被子,夜狼不语,静待下文,但见那春喜依血千叶的话,将被子对折铺到了地上,夜狼恍然大悟,原来是为了那个奶娃娃。
“天悦看看,等吃饱了,就在娘的腿边跟虎虎玩,这样可好?”血千叶指着脚边厚厚的被子,温柔的问着,小东西果真细细看着,又看了看自己的娘亲,好一番寻思,才点头应了下来,小嘴肯再张开,将碗中的粥吃光。
“没想到,你如此细心!”夜狼语气极为清淡的评价着。
嫣然轻笑,将天悦放到了被子上,血千叶娇笑着回道,“狼是在贬我呢,还是夸我,对自己的儿子再如何的温柔细心,那也不够,天经地义罢了。狼如果真怕黑风的话,会转回身,更与我对面而坐吗?我还真想看看黑风会如何处置我们这对?他所认为的狗男女。”
“哼!”
对于夜狼的嗤之以鼻,血千叶怎会放过,那不屑的哼声,是鄙视她所说的狗男女,还是针对黑风?
“我没闲功夫跟你乱扯,说出你要如何赌。”夜狼直切正题。
“真是块不解风情的冰木头,谷地幽深,月明星灿的,你就不想跟我说点别的?你就不想多了解我一些?”如此暧昧不清的话,血千叶说的风情万种。羞得春喜埋头吃饭,惹得对面的男人怒目而视,豁然起身。
若说冷烈是狂火,那夜狼就是寒冰,相貌虽不及冷烈英俊,身材不及冷烈伟岸,却也可谓上品之选。从见到夜狼的第一眼,血千叶就已把他跟那群污流之物分开,她能从夜狼身上找到熟悉的气息。夜狼,暗夜中噬血的狼,怎会栖身于黑风寨。那冰冷与人绝缘的气息,寒潭一般的双眸中,哪有半分黑风的影子。如此人物,他会在意黑风?会怕黑风?夜狼,已然勾起了血千叶的兴趣,更让其在心中盘算起来。
一双玉手左右一摊,言下之意,大不了不说风情,只论正题。
“我的赌很简单,就赌今晚黑风不但动不了我,更得乖乖的把这逍遥居腾出来,供我们娘俩住。而你呢,信,我无话可说,如若不信,那就拿出点诚意来应下这个赌!”血千叶说得云淡风轻,可是,那志在必得的气势容不得夜狼怀疑。
对面的男人嘴角扬起,未想到他笑起来竟如此好看,如若那笑有温度的话,会更加诱人。
“口气真是不小,是你太猖狂呢,还是你把黑风看成了草包、酒囊饭袋。女人,不管你以前做什么,又是何种大门大户家的夫人,看清楚你现在身处之地,这是黑风寨,你要保的不止是自己,还有地上这个娃子。”夜狼警告着。
“对,你说的很对,我不但要保自己,还要保我的丫环,更要保我的儿子。你是不信喽,那好,如若我做到了,你要如何付这个赌注?”
“你想我如何付?银子?在黑风寨你根本用不上这个东西。”
“哈哈,银子,我不稀罕,我要,你!”
“你找死!”
夜狼狠厉的话,非但未吓到血千叶,反让其开怀大笑,惹得一边玩,一边盯着娘亲的天悦,站起身来,趴到了血千叶的腿上,闪亮黑眸好奇的看着他的娘亲。
要笑,就笑得痛快狂妄。待笑停时,满脸冰霜的血千叶严厉的看向夜狼,“夜狼,这是你对我说的第一句,也是最后一句不敬更狠厉的话。你给我听好了,你的赌注就是你自己,我若赢了,你就乖乖的做我的随从,至于黑风,你就等着看好了。狼,残忍、噬血、冷冽,却可以做最忠实的朋友。好了,你下去吧,可别让大王误会了我们这对清清白白的男女,晚上听到什么响动,千万别怕啊!”话到最后,血千叶又变得嘻皮笑脸起来。
夜狼久久凝望着对面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