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规矩的坐好,像个猴子似的不安稳!”冷烈轻斥,俯视的黑眸满是警告。
天悦小嘴翘了翘,虽未尽兴到也听话的倚着血千叶,静看着夜灯初上前最后的热闹繁华。
本以为此行落脚之地会是冷家的酒楼或是金当之处,未想到,冷左跟冷右将马车赶进了一条宽敞深巷,在一座没有任何府宅名号的黑漆木门、青石墙壁的宅子前停了下来。
从外看无非普通民宅,待冷左上前将门打开时,何谓别有洞天,何谓深藏不露,眼前的宅院足可证明。
院内侍卫恭敬立于两旁,绕过门后的青花石雕刻鸟兽福云图的影壁,平整的青石板路通向黑色的主楼大宅跟亭台小阁,园中有身披金黄秋叶的大树及翠色盆栽装点,没有夸张的富贵奢侈,有的只是大气中尚有精致可寻,硬朗中小桥莲池添柔增彩。门外虽没有个名号,血千叶也敢很肯定的说,这处外表普通内在大气宽敞的宅子定是冷家产业,狡兔三窟更何况是冷家这般家大业大势力大的主。
女人的玉手被男人的大掌温柔包裹着,自打进宅,冷烈就未多说过一句话,主子不言,冷左与冷右更是一声不发不吱各自准备。到是他们的眼中对现在的这位夫人,自打逍遥谷起已然刮目相看的不得了,此时的夫人眼中只是一味的欣赏品评,无丝毫好奇疑惑之意,眼前的一家三口,任谁看来都是那般艳羡慕不已,可好景不好,轻重软硬的声音此起彼伏。
“我警告你,自打今日起,容不得你再给我胡闹,明天开始习武读书,这段时日来简直成了无人管的野孩子,还不快跟春喜到你的房中换衣!”
“不要!”
“再敢给我说一句!”
“说两句也是不要!娘从来不吼天悦,天悦不是野孩子,是娘亲的宝!你出去,你出去,娘亲、妹妹还有天悦才应该住在一起!”
“小兔崽子,真是反了你了,我再不严厉管教你,你真要炸翅啊!”
“行行行,别再吵了,我现在一个头两个大了!”血千叶手抚额头,简直无力之极,到不是路上辛苦,绝对是被那对狮子父子闹腾的。自进了主楼,两人就没消停下来。
“娘!”
“看你教育的好儿子!”
一老一少,一个娇气一个赌气,全冲着倚靠床头的女人而来。
“天悦还?”
“我像他这么大早就有自己的独院了,慈母多败儿!”冷烈不满的打断了女人的话,现在不把小东西分出去,那粘人劲他可是领教的太多了,更何况女人现在不比往日,身旁哪能缠着个不知轻重的娃娃。
爆狮子的主意已定,劝不了也劝不动。虽在那张牙舞爪小狮子身上费了好些口舌,到也买他娘亲的帐,不过有言在先,等妹妹出来了,他再回来跟妹妹住一起,狠狠哼过,小家伙跟着春喜走了出去。
若大的卧房只剩下床上的一男一女,女人闭着双眸,轻揉额头。男人给女人揉着双脚,目光灼热凝神静看着女人的娇颜。此际灯光隐耀,偶有灯芯噼叭之声,冷硬霸气的房间,被女人娇美甜馨之香夺去半边天下。
“血千叶!”冷烈声音虽轻却甚是肯定的叫出了这个名字,逍遥谷中,那个要与他拼命的女人就是说的这个名字,他听到了更记下了,此时更要问个明白。
对面的女人在心中瞬间机灵,原本闭着的双眸却是缓缓睁开,一丝娇艳轻笑,娇莺微啭徐徐道来,自离家开始,莫依依这个娇弱的名字即被血千叶取代,从今后她只叫血千叶。
“我允许你叫我千叶!”
“哼,我想如何叫几时得你同意,别忘了,你现在可是带罪之人!”
“靠,笑死人了,你要不要斩了我啊!”
“靠?你几时学了这么个字,进了趟山贼窝学了一身的臭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