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说到做到,牵紧我的手,我们遇怪杀怪,遇鬼灭鬼!”
“这辈子我冷烈都不会松开你的手!”
话落,两人展颜而笑。
此时,没有人再去想他们是如何被分散开来,如何神速的进入这偌大的石屋,他们脚下的路停不下来,更没走到终点,只有地宫外的人世才是他们的终点。
假郎中反复详看着先前拿出来的那面古镜,自语个不停。
“这石像跟那画上的血腥男子应该是一个人,尤其这双赤红的眼睛!”已站于石像前的冷右轻言道。
冷烈则拉着自己女人的手,朝石像身后的供桌而去,因为那里正燃着高香,一股子药香味在石屋中扩散,丝缕白烟久久萦绕。香炉左右各放了个白玉盘,可那盘里的东西,让人心揪结,一眼便罢不愿再看第二眼,每个玉盘中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人的眼珠,上面的血迹甚至鲜亮,足见白玉盘另有妙处。
这石像与供桌摆放的位置甚是不合情理,按常理,供桌为石像所设,本应设在石像身上,供其享用供品才是,这摆到了石像的身后,又是何种说道。
“不对啊,怪,怪啊!”看够了手中石镜的假郎中,在石像身前身后徘徊不停。
“来,给我搭把手,看看这石像能不能挪到供桌后!”假郎中招呼道,此次倒无需血千叶提醒,想走出石屋必须找出生门。
几个大男人将石像围起来,这一动不打紧,石像所立的基石四脚不但有了响动,更从地里冒出了四只小龟状的石兽。
“门,门!”血千叶赶紧大叫,还守在入口的两个鹰卫赶紧跑到了下落的石门下,那架势是要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将石门垫起。大家绑在一条绳上,怎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两个鹰卫被石门压的血肉模糊。
“踩住龟首!”假郎中一脚踩在了脚下上冒的龟兽,一边对其他人大叫道,冷烈跟冷右还有银狼一人急踩上一只,那下落的石门顿时停了下来。人心不免重吐口大气,原来四只龟兽控制着石门升降,可是,他们得尽快想办法,总不能定死在此吧。冷烈等人是动不了了,重任落到了血千叶的肩上。
“可恶,可恶!”久寻不到门路的血千叶咒骂着,机关销子也是有时限的,一旦时间过了,就算踩碎了龟兽的头,那石门照旧会落下来将他们困死在这恶心的石屋中。
“门主,你去按按石像的眼睛!”额头冒汗的假郎中似想到了什么,赶紧提醒道。
“慢着,想清楚!”冷烈急制止道,一旦再生变故那将无力挽回。
见假郎中沉思不语,血千叶反倒没了耐性,对准石像赤红的双目按了上去。
“门主!”
“叶儿!”
铁链绞动的声音传来,石门升了起来,龟兽渐渐没入了地下,石像的基座更似安了轮子般向后移动,未等靠近供桌,一声沉闷的咔声,供桌一分为二,为后退的石像让出路来,待石像停稳,供桌再次合紧。连串的反应,让人瞠目结舌,先不说这机关巧妙与否,能带动这连串的反应,这隐于暗处的机关销子会有多么庞大。
一道灯火闪亮的通道现于石像身后,墙壁彩绘浮雕不再是先前的血战之景,画上是一片幻妙美丽的世界。彩衣的神女在祥云中舞动着衣袖,长相怪异手拿各式法器的天神威风凛凛,如此生动鲜艳的壁画,是否暗示着通道的尽头,又是别样天地。
地宫中根本没有时间的概念,无论先前如何的计算,走到此时此刻,时间已将他们这群人彻底抛弃。而身在地宫外的各家,除冷左与鹰卫还有赫连外,已死心依稀而去。
冷左傻傻的看着那曾经还是地宫之门的地方,此时却空空如也,只有一片凌乱的足印,没了,什么都没了,那好似山塌地陷的声音过后,待坡下的人不顾一切跑上来时,只能眼睁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