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明帝向萧尘问道:“长卿,你这些时日可还好?”
萧尘含笑不语,由后面苏长卿答道:“殿下这些时日周游列国,所见甚是繁多……”话未说完,太玄帝终于忍不住了,向他瞪去,不悦道:“嘿!你这人怎么回事?问我长卿,问你了吗?次次都你抢着说话,懂不懂规矩,来人!把我给他拿下去……”
“啊?这……”苏长卿这次愣住了,旁边香宁公主急得又捏手指又咬嘴唇,终于忍不住蹙眉道:“玄祖,他才是……”
话未说完,苏长卿立即皱眉摇了摇头,示意今日难得玄祖高兴,不要惹得他老人家又生气了。
外面的人都忍俊不禁,里面北诏帝苦笑一声,道:“好了,长卿刚回来,宴也备好了,我们移步御花园吧。”
就这样,一直弄到夜幕降临时,太玄帝才终于肯回去睡觉了,太玄帝一走,皇后自是抱着自己的“真儿子”高兴不已。
北诏帝向萧尘看去,笑道:“方才为难小友了。”他心里清楚,这些人由自己儿子亲自带回来,必定皆是不寻常之辈。
萧尘颔首一笑,苏长卿道:“这样,父皇母后你们先回寝宫,儿臣先安排萧兄弟他们歇息,过会儿再和皇妹来看你们。”
“好,去吧。”北诏帝点头一笑,他看上去不似昭明帝那般冷冷冰冰的,要平易近人一些。
随后,萧尘一行人离开了御花园,临走前,萧尘又向皇宫后面的方向看了去,夜幕下,依约能看见那边矗立着一座九层高楼,巨大的阵法隐隐可见,且有一股十分强的灵力透来,是一股非常纯的灵力。
苏长卿笑道:“那边是九重楼,里面的人可都不简单。”
萧尘微微点了点头,一炷香后,苏长卿领着各人安排好了住处,当然都是一些景致清幽的庭院,萧尘和初七安排在同一间庭院,其余人的院子也不远。
待到天上一轮明月缓缓升起,将整个皇宫照得澄净明亮时,苏长卿向香宁公主道:“香宁,你先去母后他们那里吧,我稍后过来。”
“好,那你快些哦。”香宁点了点头,待她走后,苏长卿又向萧尘摆了个请进屋的手势,二人进到屋子里,苏长卿问道:“萧兄弟,方才有何事与我说?”
萧尘朝外面看了一眼,衣袖一拂,闭上门窗,又设下一层隔音结界,最后才将狱中老者一事说了。
苏长卿听完之后,脸色变得煞白,只感到一阵阵眩晕袭来,眼眶也渐渐红了,喃喃道:“太傅他……他……”
原来,之前那狱中老者乃是北诏国的右太傅,也是苏长卿甚至北诏帝的老师,当年去寻这玉牌,期间发生了许多事,他知晓自己逃不过颜家的追踪后,便请叶青凡将玉牌缝入了自己的心脏。
而苏长卿今年出去,其一目的便是找寻他,此刻忽闻噩耗,八尺男儿,也不禁双泪垂襟。
萧尘叹了一声气,道:“公子节哀。”说罢,便将那玉牌取出来递给了他。
苏长卿接过玉牌,手心在颤抖,萧尘问道:“可以请公子告知,此物究竟是什么吗?为何意义如此重大?”
苏长卿叹了一声气,心想他是太傅临终托付的人,太傅都信得过他,自己有何不可信?便道:“这是七国烽火令,唯有此物能号召天下诸侯国,将来兴许能与神鼎抗衡,所以神鼎千方百计要毁灭此物,而其余六国,也想得到此物。”说到此处,又抬起头看着他,郑重道:“萧兄弟,大恩不言谢,七国百姓的性命,都交在这一块小小玉牌上面。”
萧尘眉宇微锁:“又是神鼎,为什么?”
苏长卿摇头苦涩一笑:“时至今日,我也不妨与萧兄弟明说了,这神鼎欲图控制天下各国,你可知是为何?”
“为何?”自从上次在那鬼雾山脉遇见神鼎的人和玄元子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