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希望能跟他有更多美好的回忆。
她踮起脚尖,颤抖着送上她柔嫩的小嘴。
司徒清恨不得能把这个女人咬碎了,吞进他的肚子里,这样他就能永远跟她在一起,不分开了。
白痴,我的小白痴,你知道不知道这是我此生最后一次吻你。
今晚,我不忍了,我要你再做一次我的女人。
这是你最后一次做我的女人,我要让你笑,让你哭,让你尖叫,让你疯狂,就像我此时一样疯狂。
我爱你,小白痴,我爱你,他在心里一遍遍的喃呢。
结束后,白迟迟懒洋洋无比舒适地靠在他的怀抱里,这好像是她失明以后心情最好的时刻。仿佛这场亲热带走了她心里所有的阴暗,哪怕她还是看不见,但她感觉到和他在一起,心不再那么慌乱了。
她伸出柔柔的小手放在他脸上,摸他的额头,摸他的眉毛,摸他的鼻子和嘴唇,脑海里想着他每一个细节的样子。
“清,这样摸着你就像看到你了一样。”
“嗯。”司徒清哼了一声,也闭上了眼睛。
“让我摸摸你,让我也感受一下看不见的滋味。”
他宽大的手掌放在她巴掌大的小脸儿上,原来她的脸真的很小。
她的皮肤很细腻,手感像丝缎一样。
“清,你怎么了?好像有心事。”她轻声问。
“当然有,你明天要手术,有点担心。”
“不用担心,这只是一个小手术,几乎都不会出现问题的。”
经过他反复强调,白迟迟也终于相信明天会有眼角膜,她相信她真的很快就能看到光明了。
“清,谢谢你。”你让我感觉到了你对我的疼爱,真的谢谢你。
“白痴。”司徒清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发。
第二天早上,一切都如常,司徒清细心地喂白迟迟吃完早餐后,叫辛小紫陪着白迟迟。
“你现在在家里等,医院安排好了,我会回来接你的。”
“好。”白迟迟点点头。
“清,一定不要勉强别人。”他走到门口了,她又嘱咐了一声。
“不会。”
司徒清带着罗会安到了军区医院,找到眼科专家张主任。
“我想把我的眼角膜取下来移植给我爱人。”他对张主任开门见山地说道。
张主任瞪着铜铃大的眼睛看他,他从医几十年了,可没见过有人要把自己好好的眼角膜给别人的。
“我没听错吧?司徒?”
“没有。”
他看到司徒清表情那么严肃认真,不得不相信他说的是真的。
他用力摇了摇头,说道:“抱歉,这个我不能做。”
“为什么?”
“因为只有亡故的人或者本身失明的人才行。”
“也就是说,我想捐赠的话,必须得我死?”
这是什么说法儿啊,不过,这说法虽然难听,却也是真的。
“理论上是这样的。”作为医生,他也是没办法。
“那好吧,我现在就留下遗嘱,我回去自杀,把眼角膜给我女人捐出来。”
这人真是疯了,出于人道主义精神,他应该阻拦他。
“司徒,你这么做太疯狂了。眼角膜不是没有,我答应你只要这边有眼角膜,我优先给你,还不行吗?”
“谁知道你这里的眼角膜要等到何年何月,我不想她天天呆在黑暗里。你就说吧,是从我这个活体上取,还是一会儿你从我尸体上取?”
“你这不是逼我吗你?这是我的原则,没有法律支持你说的这种活体移植。我们做医生的是治病救人,职责是把眼病医好,怎么能把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