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他,并且不耐地扭動……
“老实点儿!”他低吼了一声,按住她的腿不让她胡乱蹭。
他已经被她这两下摩擦弄的蹭蹭冒火了。
大概感觉到有硬硬的东西戳着她,她又扭摆了一下,想和他脱离开。
奈何两人上半身抱的死紧,努力了半天,不光没脱离开,好像还离那东东更近了。
这简直要了他的命,全身僵直着,颤抖,一动不敢动。
只要稍微摸她一下,或者她再蹭动两下,他可能就要克制不住压上她了。
好在她困的很厉害,又迷迷糊糊睡着。
这一晚上也不知道重复了几次这样的过程,他煎熬了一夜,她香甜地睡了一夜。
天快亮的时候他才睡着,不一会儿她醒了,是在他的怀抱中醒来的。
她的胳膊还搂着他的腰身,头靠在他堅硬的胸膛上,他略带汗味的阳刚气息惊的她差点激灵一下跳起来。
天呐,她竟然跟一个男人睡了一夜?
这个,清同学不是同性恋吗?为什么会一直抱着她,他一下子转性了?还是他睡着以后把她当成了小白脸才会搂抱的?
一定是后者,同性恋哪儿那么容易转变啊。
“喂,清同学,我不是你的贤,我是白迟迟。”她嘟嘟囔囔的话差点让他气抽筋。
上次不是跟她说过他不是同性恋了吗?她这人怎么就这么白痴!
她还没有发现司徒清已经醒了,伸出手悄悄地摸了摸自己的身体,看看衣服有没有在。
虽然他是同性恋,吃掉她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她也得谨慎点儿。
除了领口好像稍微有些凌乱,裙子完完整整地穿着呢。
“哎,为啥你对我就没有一点感觉呢?要是正常男人,肯定不会放过醉酒的女人。”
她!她这是在找死吧?
他是怎么忍了一个晚上才很风度的没碰她,却被她说成不正常。
真想把昨晚没做的给做了,刚要冲动地把她翻身压到底下,又听到她在自言自语:“清同学,其实长的真不赖。看看这张脸,这五官,简直是完美。”说完,伸出小手盖上他的脸,描摹着他的五官。
她撫摸他的感受简直是用语言没有办法形容的,继续闭目装睡,享受着她带着点儿崇拜,又带着些惋惜的撫弄。
“昨晚肯定很辛苦吧,我以为是秦雪松呢,肯定被我吵死了。这会儿睡的像猪一样沉,估计打雷都没办法把你弄醒了。”她自嘲地轻笑,拇指无意识地划着他的唇瓣。
你才是猪呢!
他暗咒一声,忽然发现嘴唇儿上麻酥酥的,有电流流过。
这该死的女人,她又在发傻,乱誘惑他。
发狠似的,用力搂了她一下,让她更紧地贴上他的身。
“啊,我不是什么贤,你别乱来呀。”她推他,哪儿推的动。
他真的很想很想亲吻她,再好好亲亲她,不想听她唠唠叨叨地说话。
“唔……唔……”他往前一压,啄吻住她的小嘴儿,使劲儿揉躏了几下。
怀念与她舌头相互舞动的感觉,他的舌长驱直入,在她的惊呼中顺利和她的小舌头勾动交纏起来。
她立即被亲的苏苏麻麻的,那种滋味怎么那么好呀,让她都有点儿不舍得放开了。
他也没打算让她放开,闭着眼,用心地缠她,绕她,和她紧锣密鼓的互动。
她甜甜的津液让他窒息,狂热地喜欢和她接吻的感觉,大手也在她背上搓动起来。
他豁出去了,要是克制不住把她给上了,给她负责就是了。
反正她单身,他也没有了牵挂,她又对他有那种感觉,何必总这么为难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