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没有秦雪松,她也许不会这么难受,可一想到自己做这些对不起他,她就觉得心里像有块大石头压的喘不过气来。
她真的要好好想一想,到底是要跟秦雪松谈个彻底,还是慢慢地疏远他,让他觉得跟她在一起没意思呢?
直接谈,怕他激动的想不开,慢慢疏远他,他心里肯定也非常难受。
司徒清一边开着悍马,一边扭头看了她一眼,她想些什么,一眼就能看透。
“别傻了。你已经不喜欢他了,其实你以前也没喜欢过他。那都是一种亲情和习惯,你以为你真的勉强自己跟他在一起,他会高兴吗?时间长了,他能感觉得到,这种事不可能勉强一辈子的。”
“谁说的?我跟他在一起一点都不勉强,我很高兴,我很愿意。”想到自己赤果裸的差点被他彻底冲破那道阻碍,她就气,明知道他说的是对的,她也要跟他唱反调。
就是怨他,即使自己也有错,还是怨他。
“行,那你就在脑海中想象一下,像刚才我们做的那种事,跟他做,你能不能受得了。”
想象着秦雪松这样,她胃部忽然有些难受,翻江倒海的,混蛋司徒清,他竟然把她看的这么透。
“受得了,这有什么受不了的!”她满不在乎地说道,脸上的表情却出卖了她的想法。
知道她还在气头上,司徒清没接她这句话。
要放手一段日子,他要给她打好预防针。
“你要是真不愿意被他给强暴了,就别单独跟他在一起,你未必每次都那么幸运,记住了吗?”
她没说话,就是不想认同他的说法,虽然她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她对跟秦雪松独处,可是比单独跟司徒清独处害怕多了,和他亲密接触比跟司徒清也痛苦的多,那种恐惧是发自内心的。
一路上两个人都没再说话,两个人又都希望时间能够倒回,回到他们曾经像朋友一样相处的日子。
“到了,你回去吧。”在白迟迟家的巷口,车停了,白迟迟跳下车,冷淡地跟司徒清说了句。
他只是把车停好,默默跟在她身后。
“不用你送!”
“你怎么这么吵?大半夜的一个女人上楼,你知道楼梯间有没有抢劫犯,强暴犯?”
“这世上哪儿有那么多坏人?”她嘟囔了一声,心里还是为着他的关心动容了。
她今晚算是骂了他吧,他不光没生气,还坚持送她回家上楼。
其实除了这件事,清同学并没有那么讨厌。他仗义,善良,对她也好……停!又在不争气地想他的好处,就差那么一点点,要是他真把你怎么着了,你现在哭都没地方哭去。
重新板起脸,上楼,不理在后面跟着的他。
看她从小包里掏出钥匙打开门进去,他才放心地转身下楼,往回行驶,停好了车回家,走到单元楼下看见李秀贤的车停在楼下。
原来李秀贤把连衣裙给蒋婷婷拿去,想要帮她穿上,她还是哭个不停,骂个不停,并且死活不肯让他碰触。
他哄了她很久,被她气的左右开弓扇了他好几个耳光。
好像还不解气似的,把他十八代祖宗都问候了一遍,才恶狠狠地要他送她回军区大院。
到了大院门口,李秀贤提出要上楼跟她母亲和他姑父谢罪,请他们允许他娶她。
“你永远都别指望着娶我,我才不会嫁给你这种小人!你滚!以后我都不想见到你!”蒋婷婷气呼呼地骂完,硬是把他给推走了。
“婷婷,你不要想不开。是嫁给我还是不嫁给我,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你不要想不开。”他冲她叫道。
“呸,为你这种人想不开?你做梦吧你,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