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开她的手,不能再听下去了,再听下去他就能疯。
见林清转身就要往门外走,张明蔚狠命的从后面抱住他,紧扣手指,“林清,别!他真的只是喝多了,别……”
“张明蔚!”他挣不开,大吼着她的名字。这个时候,你还要维护他吗?这么卑鄙,你还要护着他吗?胸口想要爆炸,他只能咬牙的说:“放手。”
她手一抖居然听话的放开了,这下她正视了心里的害怕,下一秒就跳到他面前。“他没做什么,除了这些什么都没有,”她指着脖子上的吻痕,控制不了眼泪的分泌,坚定的说:“以后也什么都没有了。”从今以后,心里也什么都没有,再也没有了。
林清就那么看着她,眼神那么深,仿佛探究者她骨头里的东西。时间犹豫停住了,他们就跟被点穴一样定在那里,好久、好久……
楼下也不知是谁,出单元口的时候狠狠的关了门,震响了一旁车子的警报。时间恢复转动,林清一把搂住她的腰,紧紧的仿佛要揉进自己身体。低头下来,吻得霸道,游遍了她口腔的每一处,完全像是一种消毒,消除那些并不存在的气味。像动物一样,昭示自己的领地。
高领衫被推上脖子,然后越过头顶被甩在餐厅的椅子上。他吻上张明蔚左侧的脖颈,那里还有杨检留下的淤痕,张明蔚吃痛的咬牙。他存心报复,她默不作声。
他闭了眼,不敢想昨天发生什么,又到底发生到什么程度。
“有碰过这里吗?”推开她的内衣,手在恶意揉捏,力道很重。
她只迟疑片刻,最终摇头。可终究觉得有那么些的心虚,伸出手抱住他的头,收到怀里,存心让大家都不能去上班。
俩人退到卧室,林清伸手扯下她的睡裤,把人架到床头柜上。解了自己的皮带,一切来的毫无预警。她的衣服褪了一半,他的衣服连一半都没褪。
冰凉的外裤面料,锋利的拉索,张明蔚有点痛。紧紧的咬着嘴唇,是不是这样就能挥去昨晚的记忆。
林清不管不顾的横冲直撞,完全的泄愤,任何措施都没有。到达顶峰的时候,张明蔚想推开他,可是自己已经颤抖得没有力气,而林清仿佛是激动得什么都不管不故了一样,全数解决在内。
尽管疲惫,她还是小憩片刻就醒过来。到抽屉里找药,吞下,端着水杯回头看见林清熟睡却很不舒服的脸,他应该是一夜无眠吧。
知道他是因为生气才这么凶猛,这么恶意。现在想想,如果接电话时她说了是跟杨检在一起,他应该不会放着她不管,至少在发现她晚归的时候知道去跟谁找。至少,后果不会是这样,搞得自己心里连点念想都七零八碎了。
那种深深的痛处,张明蔚几乎快要忘记了。这一次不是嫉妒、不甘,也不是爱得悱恻缠绵。十几年的爱恋呀,在他扯掉自己外套扣子时就注定不能继续了,连留在心里想都不能了。
哀,莫大于心死吗?
几天下来,此事无人再提,本着相安无事的状态,林清和张明蔚平淡的交往,偶尔住在一起。可林清就不明白了,怎么这个闹剧就这么没完没了呢?
来电显示上出现010……,他皱着眉接起电话。
“林清?我,林楚。”她急切。
“说事。”他不耐烦。
“管好你女朋友吧,华莹都要闹离婚了。”她声音不愤。
他揉揉眉心,“有功夫教教你朋友怎么学会坚强,要不就给自己找个男人,省得闲着管别人的私事。”
“我可乐意管你!告诉你,华莹的二姨去她家玩,撞见小两口吵架。那老谋深算的她二姨,跟华莹套出话,知道小三儿是你现任女朋友,昨天已经正式跟我二大娘打过招呼了。估计圣旨晚上就到。”华莹的二姨电话里闹得挺凶,她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