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口唾沫,有时候声音比影像更容易惹人遐思,她有点儿忍不住想将那扇未阖拢的门推得更开一些,好瞧清里头正在上演的春宫大戏。“啊——啊,亲爱的,啊……”里头的女人发出一记高潮似的尖叫。
谷月跳起来,以为自已被发现了,赶紧将伸到门把的手给缩了回去,以粉饰太平。“好危险!”她脸红心跳地倚靠在墙边,深刻体悟到人果然不能心存恶念,差一点点就被人发现她偷听现场春宫戏的糗态了。
为了弥补刚才的“劣行”,谷月勤快地帮屋里那对正忙着的人儿将房门关得更紧实些。
别奇怪她为何一点儿都不在乎丈夫的出轨,因为今天的婚礼本来就是一场互蒙其利的契约婚姻。
她和司辰寰之间没有感情、只谈利益;因此只要在不损及彼此利益的前提下,不管是她或他,都有自由去做任何他们爱做的事。
况且严格说来,司辰寰与新房内的女人相识在先,她才是那个后来闯入的第三者,有何资格去跟人家争风吃醋?
“甜心,这样就投降了吗?”带笑的男声透过门板陆陆续续传出。“不行哦!我还没满足呢!”他脸上也的确没有一丝激情的兴奋,清澈的眸子里满是算计的精光。“哦,亲爱的,你真是好厉害!”女人的欢呼声听起来有些疲惫,但却夹杂了更多的兴奋。
不多时,又是一阵粗喘娇吟声起。
不会吧?谷月脚步一个打滑。都过了半个小时了耶!他们到底还要玩多久?看来她真是嫁了个非常“能干”的老公。
“新郎、新娘敬酒了。”扩音器将负责主持婚礼的司仪的声音大大地放送出来,里头不多不少添入了一根爆竹量的火药味儿。
这正是谷月回到新房、意外撞见丈夫偷腥的原因。
敬酒的时间到了,她得换大新礼服去应付外头上千名宾客,但……听说坏人好事会衰三代耶!尤其是这种尴尬透顶的性事,她才不想去承接那种可怕的苦果。“唉!你们就不能快一点儿吗?”谷月自言自语地说道。想了想,她还是决定等他们自然结束,再进去换礼服。
虽然对于里头正在发生的事,她是抱着高度的好奇心,没几个人有这种机会可以欣赏到现场的春宫戏的,但……唉!说她是胆小鬼也好,她承担不起被人发现的尴尬,所以只好百无聊赖地倚在新房门边,边玩着头上的花饰、边叹气。“当新娘真是一件辛苦的差事,不仅得像个木偶似地任人摆弄,中国婚俗又比猫毛还多,麻烦死了!”若非她的父母都是土生土长的台湾人,坚持要以传统方式进行嫁娶,她傻了才会来干这种无聊事儿。
叭哒、叭哒……远远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大姐,你换好衣服了没?”来人竟是谷家小妹。
顾不得闯进人家燕好的场面有多难堪,谷月二话不说冲入了新房,反手锁上新房门……“抱歉,能不能麻烦你们快一点儿?敬酒的时间到了。”情况紧急,就算对现场春宫戏好奇死了,也得忍下。
床上一对赤身露体的男女:大异于女人的惊惶失措,男人悠闲得像正坐在电影院里看戏;他双手环胸,半坐起身瞧着他独一无二的新娘。
这个有着一张斯文俊秀脸蛋,别号“世界第一美男子”的男人正是今天的男主角,司辰寰。
乍见丈夫,谷月再次于心底赞叹他同时融合了阴柔与阳刚的独特魅力。哪怕是找遍了天下,也绝寻不出一张如此舒人心怀的容颜!
他的五官并非特别地精致,只是恰如其分地端整,但组合在他那张满是邪气,又轻狂飞扬的脸上,硬是闪亮得教人移不开眼。
虽然在自个儿的结婚典礼上被当场捉奸在床,但司辰寰却一点儿都不觉得不好意思,还是那么自信满满、轻松自在。
“对不起,老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