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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問題就更大了……

「看相算命不就是要摸手的嗎?」拉基心裡慌得一批, 面上卻非常沉著,「是你想太多,只是用手指撫摸一下掌紋而已。」

姜啟寧可硬氣了:「來, 你把手拿過來, 我給你模仿一下算命先生是怎麼給男人算命的!」

拉基慢吞吞伸出手。

姜啟寧一把握住他的四個手指, 攤平他的手掌, 再「啪」一巴掌打在他掌心。末了, 姜啟寧伸出一根食指抖抖,嘖嘖兩聲:「年輕人,我看你兩日之內必有血光之光啊!」

「看這線,錯綜複雜,勞碌命。」姜啟寧的食指抖啊抖,「你買上老道的兩張符,包你平安度過這兩天。掃碼付,10塊一張,兩張20,好嘞!」

拉基:……

「你為什麼這麼熟練?」

「我以前被騙過300塊錢。」

「……」

「懂了吧,這才是男人給男人算命的正確姿勢。」姜啟寧壓低了聲音,「但你瞧紀斯給城哥算命的架勢,那叫一個溫柔如水,我只在江湖騙子給小女生算命時見過。」

斜對面,紀斯同司諾城坐在一塊兒,一人攤開掌心,一人的手指在掌心遊走。

紀斯專注地看著他掌心的紋路,司諾城單手撐頭、專注地看著紀斯,兩人的交流僅有隻言片語,卻流淌著一股旁人無法插話的默契。

「手腕多紋,就算不覺醒,你也是個長壽之人,前提是活在太平盛世。」紀斯道,「這條疤雖淺,但攔腰截斷了你的掌紋,讓你的命運變得撲朔迷離起來。」

司諾城挑眉:「你說這疤嗎?」眼底笑意流轉,「鯨渡港時留下的,確切地說是在深海。當時被某人託了一下後背,我浮上去時本想抓他衣角,卻抓了個空。後來不知道抓住了什麼東西,就留了這疤。」

不消說,某人只能是紀斯。

「哦,怪我咯?」

「不,是我太弱了。」

與此同時,姜啟寧和拉基保持著同款「死魚眼」,慢慢地回過頭,同步靠在座椅上,一聲不吭。明明戰機飛得極穩,偏偏他們感覺自己陷入了墜機的恐慌中。

而在他們斜對面的前方,邵修和卓無涯還在狂撒狗糧。

卓無涯一甩大波浪,扔掉手裡的撲克牌,大拳拳捶邵修胸口:「討厭了,老公!真是一點都不讓著我,你又贏了呢!」

邵修抱住大拳拳,挽救自己的性命:「怪我怪我,都是我的錯,老婆麼麼噠!」

「嗨呀,不怪你了,是我打牌技術太爛了。」卓無涯飛速把牌里的王炸全部扔掉,「親愛的,打牌太沒意思了,我們玩親親遊戲吧。」

再陪邵修這個非酋打下去,他就算扔到手裡只剩一隻梅花3都能贏。為了保證自己以後還有肉吃,趕緊低頭了事。

「好呀,老婆!」

拉基和姜啟寧重回座位,瞅瞅後方,再看看前方。沒多久,他們陷入了漫長的沉默。

戰機似乎遇到了氣流,莫名抖了起來。紀斯杯中的咖啡灑出了一點,司諾城反身抽出紙巾擦去污漬,還問道:「要不要換一杯?」

「不用。」紀斯笑道,「我沒那麼金貴。」

姜啟寧沉痛地拍拍拉基的肩膀,決定親身嘗瓜。只見他轉向后座的俞銘洋,發出了友善的聲音:「老洋芋,給我倒杯水成不?」

俞銘洋打著單機遊戲,頭也不抬:「滾你丫的,自己沒手嗎?」

姜啟寧豎起大拇指坐回原位,聲音飽經滄桑:「懂了吧,這才是男人與男人之間只有友情的相處方式。」

拉基:……

被瓜淹沒,不知所措。

良久,拉基低聲道:「要是他倆好上了……」

「重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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