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一年,未曾发生过半点夫妻之实。想来,这样私密的事,总有纰漏。那日你说起,我亦未能及时反应过来。”
霍慎之抓住她贴在自己心口的手,按在床榻,十指紧扣:“未曾及时给你回应,到底身为男人,心中却有怒怨,怒怨皆怪自己未能及时寻到你。一切都不怪你,怪我。”
“怎的哭了?”
旖旎暧昧,在此刻被冲破。
他俯首吻去她的泪:“哭吧,等回京之后,我予你婚书,令你万事心安,不必再猜。”
“九哥,你那半块玉佩呢?”云姒声音带着重重的鼻音。
娇气又委屈,鼻尖都泛着红,拉起男人的手来,用他的手给自己擦了眼泪。
这番举动,叫霍慎之心底漾起柔软,躺下,将她拉到怀中:“上阵杀敌,未曾带着那要紧的东西,何故问它?”
云姒仰头看着他笑:“那……等我们明日回军营,你把玉佩给我,我有个顶顶要紧的事情跟你说!”
霍慎之看着她的模样,大约猜到了,她已经知道了玉佩的事。
“好。”
不着急,等回去,与她说清了当年的事。
他还有账,要跟某些人清算。
云姒起身,解开铃铛,扔到了床尾。
第一次,跟他同塌而眠。
“床硬不硬,可是睡得不舒服。”霍慎之看她动来动去,想着她应是睡不惯这种地方。
云姒想要说“不会”,毕竟她不是从小娇养的,这么点小事,根本不算事儿。
可是因为是爱的人问的,就想要知道她说硬,他会怎么办。
起了点姑娘家的小心思,她皱眉,认真地点了点头:“是呢,好硬,不舒服。”
霍慎之握住她的手腕:“到我身上来。”
云姒一愣,半撑起身子。
她的长发如同海藻一样绵密柔软,睫羽上还有些湿润,就定定地看着他。
他脖子上有吻痕,还有牙印,不知什么时候,她竟还挠破了他的下颚。
想起方才的旖旎,云姒有些不敢了。
霍慎之却握住她的腰身一转,便将叫她稳稳地趴在了自己身上:“领军出征,费了那样多的力气,今夜倒无多余精力给你,若你想……”
“我不想!”云姒趴在他身上,莹莹洁白的脚,蹬了蹬:“别……别说的我好像……好像很那样似的……”
“哪样?”霍慎之抚着趴在身上的人,纤细的身子,娇柔美好。
云姒低眸,绯色的唇抿了抿,从他身上滚了下去:“九哥,你比床还硬。”
她抬起头来,看着男人英俊的脸,他生得无可挑剔,如今眉眼沉静,全是自己。
云姒是满心的欢喜跟爱意。
“我已经叫空青在外面准备好了衣物。”
帐篷外,空青已经趁机拿来了云姒的衣物。
都是最新最干净的。
云姒拿着衣服看了看霍慎之,他便淡笑背过身去。
等换好之后,再趁着没人,又换了昏迷的舞姬进来。
霍慎之看着云姒离开,吩咐霍影:“吩咐暗卫,将那半块玉佩取来。”
第二日一早,云姒跟着陆鹤从营地外进来。
万铮才看见云姒他们,忍不住凑近跟陆鹤道:
“陆鹤,你可得照看好九爷的身体!”
陆鹤一惊:“九爷受伤了?”
云姒疑惑,小声道:“没有吧?”
昨夜可不像是身上有伤的样子。
万铮想说又不敢说,最后还是道:“行军打仗那么累,昨晚九爷还弄了一晚上的女人,那铃铛声,响到了后半夜。今早,我们都看见那舞姬是被抬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