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后众人便来到主帐门口,几名兵士正在将帐内四人的尸体抬了出来放在一边,一桶一桶的水抬进帐内,冲洗地上的血迹。
“狐大人,不知这四人所犯何罪,狐大人竟然痛下杀手。如果狐大人今日不能给一个明确的答复,恐怕下面的兄弟……”进了主帐,吕他朝正位上正在用膳的狐微微一礼,冷冰冰地说道。
“哦?你们这么多人是来问罪的吗?好吧,看在你还算知礼的份上,我便告诉你。你那四名兵士在我沐浴之时,羞辱了我。”狐开始还朗声喝道,到了最后却变的轻言轻语。
“敢问狐大人,那四名兵士如何羞辱了你?”吕他继续问道。
“他们……他们……他们在我沐浴的时候,总是时不时地盯着我的下面看……”狐娇羞地说道。
“这……”一时间,吕他明白了怎么回事。
来的路途中,营中早就流传出了令姬之弟狐已经被唐方首领姜林割去了下面的两个蛋蛋,现在那两个已经干透了的蛋蛋就放在侯爷的书房之内。侯爷用这两个蛋蛋来时刻提醒自己,不要忘记来自唐方的羞辱。吕他只当这事是一件杂闻趣事,并未下令在营内禁止传播,没想到今日却因此要了四名兵士的命。
“都怪末将御下无方,末将这便通晓营内,不得再做出任何对狐大人不敬之事。如有违反,军法处置。”被人看了下面,便痛下杀手,同样作为一个男人,吕他百分之百确认了传言的真实性。
自己年轻时和同一伙的兄弟去河里沐浴时,从未在乎被兄弟看到下面。有时候还故意将自己雄伟的家伙事亮出来,让那些没见过世面的人好好看看。更有甚者,兄弟之间还会相互比较谁的雄伟,谁的好看。
相反,如果一个男人如果被人去掉最值钱的东西,那么他恐怕最担心的便是被别人看到那不堪的一处。甚至会因此成为一个变态,只要多看其一眼,便会认为是被人羞辱,气急败坏之下只能靠杀人来泄愤。
此时的狐也确实如此。往日里沐浴之时,莺莺燕燕的总少不了女奴的伺候,每每这时便是自己大展雄风之时。可是这次,坐在浴盆内的狐一边擦洗着身子,一边感受着自己的下面,一点感觉都没有啊,真的是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那种人生无趣的感觉让人真的是非常气馁。沐浴完出来更衣的时候,四名兵士总是时不时地瞥向自己的下面,那种被人羞辱被人嘲笑的屈辱感一瞬间涌上了心头,抓过兵器架上的剑便砍倒了三个兵士,最后一名兵士眼瞅着要跑出主帐,还是被追上从背后刺死。
吕他返回自己的临时营帐,朝众将佐言明情由,大家一时间都明白了那四名兵士是受了无妄之灾。吕他颁下将令,营内兵士不得再做出任何对狐大人不敬之事,此事才算翻篇,但在众将佐和兵士的心中,对狐的恨意才刚刚开始。
两日后,虞华率领军队终于抵达。作为前一次进攻晋阳镇的难兄难弟,虞华的到来自然又加强了支持狐的力量,在联军营内,狐的话语权一下子又得到了加强。连番两日晚上,狐都与虞华二人彻夜饮宴,让西岐方面的将佐和兵士更加地不满,但是有吕他前面的将令,众人只得敢怒不敢言。
联军会师后经过两日的休整后,滚滚战车终于朝晋阳镇碾压而来。第三日上午,雷震子在两位兵士的陪同下,朝北边进发,准备到晋阳镇递上宣战书信。不过刚走过眼前的一片稀疏的森林,便遇到了前几日接待过自己的唐方狩猎营。
“你们的军队来的好快啊,刚将狐那个废物赎回去,不等我们首领返回晋阳镇,就前来宣战,你们可真是打的好算盘啊。这下好了,我们唐方大祸临头了。”狩猎队队长接到消息,出门来见到雷震子,一边埋怨着,一边吩咐众人收拾东西,陪同雷震子朝北边进发。
傍晚时分,众人抵达老的狩猎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