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同,不禁问道:“不知道你怎么称呼?”
“萧尘。”
“就是安梦唐生前收的那个义子?”
“对。”
段金辰顿时了然,喝了一杯酒后,看着萧尘缓缓说道:“安梦唐以前也对我有些关照,我本来不应该这么急着催款的,只是现在银行的事情也不全是我一个人说了算,不过你既然是安先生的义子,这件事无论怎么说我也要尽全力在银行里周旋一下。”
萧尘笑了,这个男人在危机过后果然表现出了一副狐狸性格,微微摇头,从口袋里摸出一张钛金卡,放到段金辰的面前,道:“这里面有500万,户头不在中国,尽管放心。”
段金辰推辞了一番后笑着将钛金卡装入怀中,也不管萧尘的年龄,开始在酒桌上和萧尘称兄道弟起来。
夜,愈加的深沉,深沉的可怕。
回到阳光浴场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却没想到自己刚刚回到房间的时候,房内已经出现一个穿着一身白衣的女人,脸上挂着纯净的笑容,双手抱着一本书雀跃的走到萧尘身边,鼻腔里却出现一股浓厚的酒气,厌恶的皱了皱眉头后,女人看着倒在床上的萧尘不满道:“萧尘,你喝酒了吧?”
“喝了。”
“爷爷说喝酒伤身呢。”
“我身体很好。”
“可是等你到老了就会出现很多问题呢。”
“以后还很早。”
“可是人活着应该想想以后啊,你现在要是因为喝酒把身体喝坏了将来会很麻烦呢。”
“我酒量很好。”
“可是酒量再好的人也有喝醉的时候,我爷爷活着的时候酒量也很好呢,不过他去世的原因就是因为喝酒呢,你现在要是不照护好自己的身体,说不定将来就会像我爷爷一样呢。”
喝酒,爷爷,两个词反复出现在萧尘的脑海,躺在床上的男人轻轻闭上眼睛,脑海里出现的是一个老人整天抱着一个葫芦坐在桃花溪边坐在老槐树下喝酒哀叹的模样,时不时的会剧烈咳凑一阵,却依旧会眼神迷离的饮着葫芦中的酒。
栀儿似乎不满萧尘的沉默,坐在萧尘的身旁,问道:“喂,萧尘,你怎么不说话。”
“说什么?”萧尘魏然笑道。
“说你以后不喝酒了啊。”
“为什么不喝?”
“因为喝酒伤身呢。”
“我说过我的酒量一向很好。”
女人沉默下来,似乎明白这是一个只会无休止争论下去的话题,突然将抱着书打开,看着萧尘,道:“萧尘,我今天好无聊呢,不过我从一个姐姐手里借了一本书,叫《基督山伯爵》,那个叫大仲马的作家写的很好呢,要不我给你念一段吧?”
沉默,脑海中似乎再次出现了一个世界,这个世界中只有无尽的黑暗和一片死水,纹风不动的死水。
“你不说话我就念了啊。”
栀儿打开书本翻到自己做好记号的地方,十分投入的念道:
“这时一声长号
他的胸膛仿佛撕裂
满腔的热泪涌出
形成两条激流
他额头顶地
久久的祈祷
回想他度过的全部生活
扪心自问
在如此年轻的生命中
他究竟犯了什么罪过
会受到如此残忍的惩罚
白天就这样过去
他只吃了几口面包
喝了几口水
他时而坐下来冥思苦想
时而起来在牢中打转
犹如一只在铁笼中的野兽”
很扫兴,没有半点反应,栀儿似乎觉得无聊,放下书本,看着萧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