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眉头轻轻皱起。
唐平微笑着走到唐舞身旁,在湖边一块干净的台阶上坐下后答道:“也没什么事情,就是让我和二哥去找二爷爷,让二爷爷不要插手这次的事情。”
“要找爷爷?”唐舞惊讶道,要知道唐萧虽然是唐门的人,但在很多年前他就已经离开唐门离开四川了,甚至这些年都很少回唐门,而且唐萧的脾气实在是固执的很,自从当年和大爷爷闹翻后,他这些年只是一心想着为国家为人民办事根本没有去考虑唐门考虑自己的后辈,当然,唐舞是一个例外,这个嫡亲孙女儿可以说是这么多年来唐萧唯一亲近过的唐门中人。
“四姐,我也觉得这件事不可能,先不说二爷爷的态度,就说当初二爷爷和大爷爷闹翻的那件事来看二爷爷也不会帮我们的,但大伯既然发了话我和二哥好歹也是去一趟的,不论结果如何。”唐平苦笑道。
“那你们怎么还不去?”唐舞皱眉道。
“我们出门的时候大伯把二哥留下来了。”唐平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有苦涩的味道,“自从发生青城山的那件事后,二哥如今在唐门的地位是越来越高了,就连袍哥的那几个老家伙也看他顺眼的很,而且二哥最近和老八也走的很近,只怕他是要出手了。”
“你是说唐离歌要争唐门家主的位置?”唐舞郑重道。
“目前看来应该是这样,但我也不敢肯定,虽然和他一起长大,但他的心思又有谁能真正看懂呢?只怕大伯也不明白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否则也不会冷落了他这么多年让他一直呆在一个小公司里当个挂名经理。”唐平说完后很少见的点了一根烟,慢慢抽了起来,一副落寞的样子,长长的吐了口气候,叹道:“大伯这次这么重用二哥我总觉得有些不踏实。”
“十弟,别这样想,大家都是唐门的儿女,他再怎么做也不会做害了唐门的事情。”唐舞宽慰道。只是唐舞说出的这句话的时候她分明感觉到了自己的言不由衷。
唐离歌,排行老二,唐门年青一代最为低调的一个男人,从十六岁那年起再也没有在唐门说过一句不该说的话,做过一件不该做的事,他所做的只是安分守己的做好分内的事,听长辈的吩咐,从不会出人意表的去做什么翻天覆地的事甚至不会刻意的去表现自己,就如同一个最平庸的人一般。
可唐门实在太大,大到这个家族里有着太多的聪明人,而这些聪明人绝不会小看这么一个韬光养晦或者确实平庸的的年轻人,因为唐门这一代的家主只有一个女儿,虽然唐震早已决心将唐舞立为继承人,但是唐舞毕竟是一个女人,她终究为会出嫁,到那个时候他们就有借口将这个同样出色的女人赶出唐家,所以这些聪明的人会时刻小心留意着每一个人,每一个潜在的竞争对手,以前的唐平如此,唐东升如此,很多人都如此。
一个最善于掩藏行踪的人也终究会有被别人发现的一天,唐离歌也不例外,但他平庸的外表却并不是被唐门里的其他人戳破而是他自己亲自揭下的。
三年前,唐离歌二十八岁生日的那一天也是唐门一年一度的家族考核大会,在那次大会上,这个一向在各项比试中垫底的二哥如同一头势不可挡的猛虎般在武力比试中一鸣惊人独占鳌头,在接下来的智力比试中他更是风光无限的斗败了所有同辈。那一年的那一天,所有的唐家人都被唐离歌震撼了,他是突然开窍还是一直内秀于心?答案是没有人知道,但所有的唐门中人都知道那一天的傍晚家主唐震将唐离歌带到了唐门的宗祠。
唐门宗祠,并不仅仅是供奉唐门历代祖宗牌位的地方,按照唐门的祖宗家法,唐门中人不可以三代同堂,所以唐门老一辈中的人物都是居住在唐门宗祠后的一片三进房子中。
对世人而言,唐门是神秘的,对唐门中人而言,唐门宗祠却更加神秘,因为只有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