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自个儿做了,即便媳妇儿不喜欢,他也得说,免得她糊涂上来什么人都当是善类。
因此他又拉住了沈嘉,说:“潘家那丫头没安什么好心,她今儿说的话一句也不能信。知道吗?你念了那么些书,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的道理应该要弄明白。凡事儿有我,别跟那儿一味的忍。”
纪策没将自个儿这些日子跟娘那儿听来的话说出来,不想让媳妇儿知道他娘不乐意要她这儿媳。娘那边儿自然有自个儿在想法子哄,可不想这丫头为这事儿有丝毫不快。
沈嘉虽想不明白为啥这家伙老瞅人家潘若若不顺眼,但也知道他是为她好,轻轻嗯了一声,才说:“还是快过去吧!要不人家该等急了。”
可是回头一想,这家伙难不成就是怕有人欺他,所以才做恶人?想着沈嘉不觉抿嘴一笑,才发现无论这家伙是什么样的人,她都懒得再理会了。有什么比得过他对自个儿那片真心?
这事儿可是沈嘉从前想都没想过的,在遇到纪策之前女大当嫁在她眼里不过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甚至也曾寻思过,到时候听了爹爹的话,嫁给他满意的人便成。一点儿没奢望会有个人将自己捧在手心里疼,甚至不亚于父母之爱,手足亲情。
纪策瞅见媳妇儿偷笑,也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该说的他已跟媳妇儿讲得明白,正准备借机再去抓媳妇儿的小手,却不料沈嘉好似一早知道似的,将手已缩到了身前。没等纪策出声,沈嘉已迈开步子溜掉了,留下纪策瞅着她的背影郁闷。
两人耽搁这会儿,纪宁与潘若若在那处凉亭里可是将二人的举动瞅得明明白白。
潘若若这会儿两只粉拳就快捏出水来,若不是碍着纪宁在跟前儿,几乎跟那儿咬牙切齿起来。按捺了好一阵子才平息了情绪,问站在自己身旁这人:“表哥一点儿不记恨?”
纪宁似乎不屑地轻笑一声,“只要不是小嘉主动,我何须不快?你可得好好记住方才说过的话,别动什么歪脑筋。”
纪宁能不知道她比自己急?方才对岸两人怎么瞅都是纪策在纠缠,未免身旁这人记恨小嘉,唯有再次提醒。
作者有话要说:
☆、58
纪策跟媳妇儿后边儿赶上之前两人后,陪着三人游了会儿花园。越走那是越没劲,媳妇儿又不让他拖手,还得陪着两个瞅见就不怎么顺眼的家伙一块儿玩儿,若不是瞧着媳妇儿兴致挺高,他恨不得这会儿就拉了沈嘉去一边儿说话。
其实沈嘉又何尝不是如此?有纪策在旁边儿,她也不能如从前似的与纪宁殿下畅所欲言,吟诗作赋,就怕一不小心点燃了两人的火头,生出什么事儿来。潘若若倒是老往她边儿上凑,但这么些年沈嘉已经习惯了她之前的傲慢,一时间竟有些不自在,若不是一道走了这么久,她或许就将人家当了不认识的人。
好在琪玉去得不久,回来瞅见这几人也觉得气氛实在怪抑,走到小姐边儿上时,低声回了句:“小姐,已经安置好了。”
纪宁一路在瞅着机会与小嘉说上话,可身边老有个人跟中间儿阻着,这会儿见着琪玉,故意跟那儿问这丫头:“琪玉,你方才去了哪儿?”
琪玉压根儿没想到纪宁殿下会和自己说话,要搁往日她陪着小姐出来,也只是在旁候着的份儿,倒是从未想过纪宁殿下会记得自己的名儿。可就算殿下记得,这把唤她的声儿也忒好听了点儿,她何曾受过这样的礼遇?一时受宠若惊,倒忘记回答纪宁殿下的问话了。
沈嘉没听到琪玉应人家,赶紧拿胳膊肘撞了这丫头一下,这小妮子也不知在想什么,竟这样怠慢人。纪宁殿下什么身份?是这丫头得罪得起的吗?就是爹跟这人面前都得恭敬几分呢。
琪玉被小姐这一提醒,方才醒过神来,立马神志不清地应道:“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