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林逸还没能安静地呆上几分钟,何方急匆匆闯进来报告。
林逸满脸怒意,强忍着道:“什么消息?”
何方显是高兴,还没发现林逸脸上极度地不快,欣喜道:“两个好消息,中央银行金融风暴调查小组发现最初参与利民银行挤兑的储蓄民中,居然大多与杨天家族有关;六枝煤矿矿难调查小组传来消息,近段时间前来打探消息的人中,许多人与杨天家族有联系。”
林逸没有露出何方预想中的惊喜,何方失味,忙收拾好心情。
林逸苦笑道:“你的这消息已晚矣!要是能早来几日多好啊!”
何方茫然,他是负责林逸政务方面的工作,自是不知刚发生的事了。
林逸自叹道:“难怪了!许仑无故叛军,原来是有杨天在幕后搞鬼啊!六枝煤矿矿难看来也与他有关了,只是不知他居然埋藏得那么深,老谋深算到如此地步,先是早期安排一个儿子从军,掌握了一个师的人民军;而后以一个女儿作嫁,选中许仑为婿,轻意又掌握了一个军的人民军,还有另一个军也稳有被其掌握之可能。开始,他还把主意打到我与夏红身上,幸好此事未成,不然,后果真不堪设想啊!”
他又接暗忖:“这杨天到底是什么身份呢?他如此处心积虑,到底想干什么啊?难道是清廷密探?倒是有这可能哦!六枝煤矿矿难不是已查实有清廷密探背景吗?”他越想越后怕,想想那日参加杨家的结婚喜宴,如果当时杨天想谋害人的话,当可轻意地把在南宁的人民党、人民军、人民根据地的政要害个精光。
“何方!你让两个调查小组尽快查实详尽,收集证据,以便起诉!”林逸吩咐。又道:“令外面办公室的人阻止任何人进来,让我休息一个小时。”他真得好好理清一下思路了,自从六枝煤矿矿难发生后,他一直被人牵着鼻子走。
“怎回事?许军长怎让我们往后撤呢?”第7师师长胡光翼接到南宁防御作战指挥部莫名其妙的命令后,一直在发着牢骚,“好不容易打下的地方,难道又要白白送还给清廷了?”尽管心中有诸多疑惑与不满,但军令还是要无条件执行的。
两天之后,第7师从阳江州到达高州府的石鼓镇,胡光翼又接道命令:第7师副师长以上级别的将领前往高州府参加军事会议。
胡光翼满肚子的火气正要发泄,现正好去军部好好问问上面是怎么回事。他二话未说带着第7师的高级将领快马赶往高州城。进得高州城,他意外地发现第6师师长王光良也同样地带着一干将领往指挥部赶去。他忙快马加鞭赶上,热情道:“好久不见,王师长好精神啊!”
“胡师长神采奕奕,令人羡慕啊!”王光良客气道。
第6师与第7师的人混在一起,相互打着招呼,他们许多人以前就相识,要么在同一个连队呆过,要么在同一所军校学习过。胡光翼与王光良并骑在前头,胡光翼随意问道:“王师长你们第6师全套班子尽出,这是???????”
王光良道:“我们接到指挥部命令,是来参加军事会议的。”又扭头问道:“你们呢?不会也是???????”
胡光翼笑笑道:“一样的!这就不足为怪了!我还以为只有我第7师有此荣幸被调回来了呢!看来,各师都被调回来了!”
王光良释然,又疑惑道:“各师一视同仁这是自然,但为何让各师都放弃大片的被占领地呢?难道是有什么新的作战指令?”
胡光翼苦笑道:“王师长!我与你同感!可能这事不是你我一级的军官所能知晓的,但此事到底为何?我想马上就可见分晓了。我们还是耐着性子,再等一会儿吧!”
王光良无奈点头,两人驱马加鞭,后面跟随的一大群人马,形影而随!
许仑清瘦的身影在寒风中瑟瑟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