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鲁万常军长,当初离开第一军时,他可是答应得好好的,结业后一定回到第一军的。
而政委吴松杰则是南宁政治学院的一个上校教员,这次是第一次下到基层部队任职。人民军总政治部这也是无奈之举,不然也不会斧底抽薪性地从政治学院抽调教员了,人民军的高级干部奇缺啊!
通信兵最恼火长官们在这种行进中下达命令的了,接令后,常常半天也不能找到收令的下属部队,更别说找到收令的基层长官了。渐渐接近沙滩,前面那一团团火光越来越明亮,高路真又下达新命令了,“令第一营正面直插入沙滩,攻击敌人;第二营向右护住第一营侧翼;第三营从左路并着第一营直接突入!”他接到先遣侦察排报告的敌情后,思路敏捷,果断下令。
师侦察排先期到达敌人的滩头阵地,借着月光与敌人燃起的篝火,看着成堆成堆的敌人,大脑发麻,怔是半天方反应过来,查清敌人的大致情况后,他们派人匆匆返回师部报告,路上迎面遇上了第22团。
侦察排估摸联军登陆的部队约为二千五百人左右,高路真听了,虽大吃一惊,但想到敌人新上岸不久,正可趁其立足未稳,一鼓作气驱赶其下海,便不再作犹豫,令部队立即发起攻击。
第22团潜近沙滩,与联军陆战队的前哨短兵相接之时,正是英海军陆战师师长波士顿少将踏上中国大地之时,激烈的枪声不仅没有打扰其勃勃兴致,反而引起他更为强烈的征服欲望。他大步流星走向五百米远的师临时指挥所,身后的警卫以及随行的参谋及时阻拦,怎也不敢让其上前。联军的滩头阵地纵深并不远,前五百米的师指挥所便很有可能成为第一前线,但倔强好出风头的波士顿少将不理会下属的婆婆妈妈,踩着柔软的沙滩,留下一串串深深的脚印,领头走在前面。
人民军第22团第一营冲势迅猛,像一把利刺直入敌人的内腹,前面斗志激昂的人民军战士奋不顾身叫喊着冲来,一个个手榴弹从冲锋的人群中抛出,不管前方有没有敌人,手榴弹开路,他们只管一路扔来。不断有战友在身边倒下,但谁也没有时间没有机会去照顾谁,在这飞速移动的人流阵风中,没人能停得下来,都不由自主地被“阵风”带着前冲,直至受伤倒地。
滩头阵地上燃起的篝火,本是路引后续部队登陆的方向标识,现却害苦了联军士兵们,人民军战士只要见到有人影晃动,便是一排子弹射去,直到第一营接近至英海军陆战师师临时指挥所,才被联军有效阻挡停止下来。纵是自信满满,好斗成性的波士顿少将怎么的镇定自若,但前面晃动的人民军战士的身影就在咫尺,那难听的中国粗话就在耳边响起,他还是暗暗后悔自己过于鲁莽了。他没有想到人民军仅一个团的兵力竟然瞬间便可突入至联军滩头阵地的腹地。还好!滩头阵地的简易工事起了很大的作用,不至于使联军士兵们裸露在外成为人民军的活靶子;还好!现是午夜时分,黑夜茫茫,人民军尚不知前面不远处便是陆战师的师指挥所。不然,人民军只需再努力一下,整个联军登陆部队将陷入无人指挥的混乱之中。
“令聚集好的部分第三团士兵,投入正面阻击;左翼的第一团分出一半的士兵纵深潜行,绕到敌人的背部发起攻击;发出求救信号,让后续的登陆部队加快登陆步伐!”波士顿少将见人民军的冲锋乍然停下,经验老道地意识到人民军的攻势已成强弩之末,便及时调整部署。
“怎么回事?怎么敌人的防线好像怎么攻也攻不透一样?左边第三营与右边的第二营攻势如何?”高路真急躁地怒问。黑夜中,伸手不见五指,第22团开始的攻击战术得当,近战有手榴弹助阵,占尽了优势,一路过来,杀敌无数。但联军的防御纵深就像一个无底洞,进了一层又一层,总也没个尽头。
“敌人哪里像只登陆了两千五百人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