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不屑道。
“大人!此祸确是我们自己所造成的,我们自作自受,与大人无关。但若此事追根究底,大人!你们对此事能脱得了干系吗?”郑申承认道。
“大胆!尔等竟敢污蔑,你不怕我要了你的小命吗?何况此事怎能你们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屏风背后传来一声厉斥。
郑申着实吓了一跳,但很快镇定下来道:“小人的小命不值钱,大人的命才值命!想来,大人不会如此短视,图一时之快吧!其实,这不是我们污不污蔑的问题,而是大人在六枝煤矿的竞标中对我家老爷施予援手是事实;也不是我们说不说,大人你们的事就不会暴露的问题,而是根据地政府已下定查处的决心,大人的暴露只是迟早的事。”
屏风背后之人很欣赏郑申的镇定,稍顿一会后,自傲道:“我的行为依据根据地的《招投标法》仅为竞标舞弊行为,岂能与你们数百条人命相比?依我的身份地位,这点小罪还担代得起,犯不着以大搏小与你们胡搅在一起。”
“大人!您就别自欺欺人了,舞弊受贿确算不上什么死罪,但这也得看是在哪朝哪代,受贿的金额多少来定。依大人此番收受我家老爷的银子的数量来看,在根据地足够枪毙了。而依大人的身份与地位想要脱罪,那更是天大的笑话,如果在其它地方,其它朝代,刑不上大夫,官大确实能起到一定的作用。但在根据地,依据《公务员临时管理条例》,政府高官犯罪双倍处罚,大人!您说说您最终会是怎样的下场?前南宁市市长田益民不是前车之鉴吗?因此,大人怒斥我们犯下滔天之罪行,只是在五十步笑百步罢了。”郑申轻笑一声,分析道。
屏风背后之人没想到郑申如此能说会道,一时哑口无言。
郑申咽咽喉,接着道:“大人!据我们所知,大人不仅仅只是因为牵涉到六枝煤矿矿难的事而惹上了无穷麻烦,而且在人民军中大人好像也遇到了麻烦事!”
“此话怎讲?”屏风背后之人震惊,急问道。
“这就得说到我们双方之间的共同利益了。据悉,人民军各部将展开大的机构与人事调整,这势必影响到大人的势力,不是吗?”郑申犀利的反问。
屏风背后之人暗惊:“他们怎会知道得如此及时,如此准确?看来,他们的势力挺大,很不简单啊!”
“大人!我家老爷只求逃过此劫,保个平安!而大人则想脱离干系,保全势力!这样,我们的敌人不是相同了吗?我们双方之间的目标不是一致了吗?”郑申努力道。
屏风背后之人微动了一下身子,郑申察觉到对方这一细小动静,就若感觉到对方那微弱的心理变化,他的信心倍增,耐心地等待对方的回答。
好半天,屋里又陷入一片死静。良久,屏风背后之人讥讽道:“你们凭什么跟我们合作?”
这下轮到郑申不说话了,屏风背后之人若有所思,片晌后道:“我现在的身份还不宜暴露,你家老爷都尚未知晓我是谁,在右侧的桌上摆有一张纸,上面详细记录了我们双方之间交易的情况,当可证明我的身份,现在有什么话你尽管说吧!”
郑申走到右侧桌旁,认真看了看纸上所记录的东西,对上面的时间与交易数字确认无疑后,抱歉道:“小人怎敢不相信大人呢?”
“你看完了吗?看完了就把它给烧掉!这是我的私人生活管家王真明凭脑中的记忆写下来的,以前你们是跟他打的交道,以后你们还是跟他打交道吧!他可以全权代表我。”屏风背后之人就是王真明的主人——那个威严的中年人,他吩咐郑申道。
郑申走到灯笼处,掀开灯罩,把纸凑近火心,点燃烧尽后,要求道:“我家老爷也想知道大人的实力!”
中年人哂然一笑道:“我能在六枝煤矿如此重大的竞标中,帮你们竞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