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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老大,看来你死不了,既然死不了,喝酒肯定是没问题的!”
席云庆拍拍胸脯大笑:“那当然,喝!一定要喝!”
这时从旁边传来一声冷笑:“喝?不想死你就喝,只管喝,早死早好!”
席云庆大怒:“谁?谁说老子不能喝?”
“我!”这怒气比席云庆更甚。
席云庆扭头一看,待看清说话之人,顿时焉了,颇为尴尬地说:“郭郎中,您早!”
赵子良和磐珠隽秀看见不远处走来一个白胡子老头,席云庆看见这白胡子老头就如同孙子看见爷爷一样,老实了。磐珠隽秀看见席云庆刚才还气势汹汹,眨眼之间就如同霜打的茄子一样,感觉有趣极了,当即不顾形象的大笑起来,这让席云庆很不得找条地缝钻了进去。
席云庆好不容易把郭郎中哄走,拉着赵子良走到一边问道:“子良,你不在托云堡,怎么有空来这里?”
赵子良道:“有点公务来疏勒镇处置,我可不是私自来的,是得了夫蒙将军允许的!”说着将手中一坛酒递给席云庆说道:“没带什么东西,就一坛子酒,既然席老大不能喝酒,那这酒就留在这里,席老大身体完全康复之后再喝!”
席云庆看了看手中的酒,欢喜地接过,笑道:“好,也只有子良知道我的心意,这酒我就留下了!”
说到这里,席云庆看了看赵子良,笑道:“如今子良统管托云堡,也算是真正有了用武之地了,可怜我,被困在这小院子里进出不得,都快憋死我了!”
赵子良笑道:“席老大不必烦恼,难道你不知道夫蒙将军要对你有重用?”
席云庆闻言立马瞪大了眼睛,急切道:“子良,你是说真的?”
“自然是真的!”
“你如何得知?”
“今日我去见夫蒙将军,他亲口跟我说的!”
“将军有没有说要让我去哪里?”
赵子良道:“好像让你去城防军当任校尉一职,也算是高升了,统带的兵马一点都不比托云堡少”。
席云庆无奈道:“高升是高升了,可是在城防军管治安,这可真是难为我了!不过在城防军有一点好处,以后再也不必像在托云堡一样要操心军械粮饷了”。
粮饷?赵子良听了这两个字,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对啊,如今朝廷要对突骑施出兵的消息还没有传开,安西各地的粮价还是正常水平,过段时间大都护府和四镇镇守府肯定要在各地大肆征收粮草,到时候安西和北庭各地的粮食价格会一路上涨。何不趁着消息还没有传开,尽快出手大量囤积粮草,等以后粮价上涨之后,再想囤积就晚了。
想到囤积粮草,赵子良脑子里马上就想到了一个人名,吉巴姆!当初在疏勒镇的镇北货栈内,吉巴姆这个疏勒国最大的粮食商人就在其中,赵子良也算是与此人有过一面之缘,还强行将此人带来的粮食全部扣下,不过吉巴姆也算是逃过一劫。
心念转动之下,赵子良很快便有了决定,他对席云庆道:“这倒是!既然席老哥无碍了,子良就放心了!子良还有事情要办,就先告辞了,日后闲暇再来拜访!”
席云庆见赵子良要走,也不好强留,这里毕竟不是他的住处,于是说道:“那好,某也不留你了,待某在城防军安顿下来,子良如果来疏勒镇,一定要来找某喝个痛快!”
“一定一定!”
告辞了席云庆之后,赵子良对磐珠隽秀道:“公主,我想起一事,要马上去办,就不能陪你了,如今夫蒙将军回来,你也快回镇守府在夫蒙将军帐下听用吧,以免将军想要找你却找不到”。
磐珠隽秀尽管有些不情愿,可也知道赵子良要办正事,只好不情愿说道:“那好吧,你何时再来疏勒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