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冷冽说道,“为何不见兵部之人,户部侍郎呢,竟敢给朕缺席朝会!”
殿下之人头更低,只有当朝宰相稳步走了出来,声音洪亮的回道,“回殿下,此事,臣早有发现,这几日已有些许大人告病上不得朝会,不过,臣私下里查过,有几位大人真是突发重病正在家中休养,而几位大人则带着家眷连夜离开京城,不知出向!”
“不知出向?什么叫不知出向,那么一大群人出了京城,就没人来禀报于朕吗?是不是看朕这几日忙于要事,你就就敢给朕怠慢,看来,朕最近的脾气有些太好了!国师,你可知此事!”烈火绝双目泛着杀意,怒视着在场的每一位官员。
澹台孤邪很是无辜的回说,他这个国师一职,并不是掌管朝中任何实权,也只有陛下对其恩宠有加,至于其他大人们,别说与其交往,就是平日里也不见得有哪几位大人愿与之交好,故此,他对朝事甚少了解,更无从的知他们平日里的任何事,想必这件事也只有丞相大人最为清楚。
鄂丞相傲立如常,对于澹台孤邪夹枪带针的话,未但非接言,更不准备解释些什么,反而将话题又扯回了先前的残局中,放马坡五十万大军筑成的人石之壁垒,被天翔的金甲军连夜冲破,大军伤亡惨重,三日后,天翔大军必到皇城。
殿中因丞相的话,变得再次鸦雀无声,半数以上的大臣,不知他们的皇帝陛下如此高瞻远瞩,竟然在放马坡撇下重军拦截天翔军,未想到,竟然这般惨烈的结果,看来当初丞相的话应验了,看来,天翔军真如传说中说的那般,各个如魔神降世,裂突危已。而正因为,烈火绝却找不到发泄的对象,更不可能说是,朝中有人泄了军机,才造成天翔大胜于放马坡,此等布局全在他一人之手。
朝会最终在沉重的气氛下不欢而散,烈火绝单点了澹台孤邪与之通往御书房。
“哼,大难临头还指望着那个妖道为其超度,我到要看看,澹台孤邪这个妖道如何施法为他的主子度过难关!”
“众叛亲离啊!”
几番感慨声,在金殿中渐渐消散。
御书房,刚刚坐稳的烈火绝一掌重重的拍到了御桌之上,谁能给他说个明白,五十万为何就当不住不到三十万的天翔军,到底差在哪儿里,难道天翔真有神明护佑不成,三日,仅有三日安稳的日子,三日后,皇城之战避无可避,三日后,他手中二十万大军,能否就此彻底斩断天翔军。为何,眼下为何会出现这般死局。到底哪里算错了,烈突的大军怎会这般不堪一击。
“殿下!”澹台孤邪弯腰,恭敬的声音试探着。
烈火绝抬头看来,半眯的双目仍是怒火与寒冰的世界。
“殿下,事不宜迟,天星之女今日必须得离开,臣已派人回到别院,臣的徒弟已准备妥当,恭候天星之女大驾!”澹台孤邪诚恳至极的说道,眼下紧张局势,此事的确不能再脱,万一南宫俊逸的探子先于大军潜入皇宫,将人救走,那才是大大的不妙,这一点烈火绝也清楚的很。
一声重叹,接着又是一拳,烈火绝微点了点头,“你去准备吧,今夜就让禁军送玉儿离开。”
“是!陛下,臣还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与朕之间还有什么好避讳的,但说无妨!”
烈火绝如此亲近的话,让澹台孤邪面露笑意,更加恭敬一礼,“那臣就直言不讳了,陛下可有觉得奇怪。臣是说,那些陛下提拔上来的大臣近半数未上朝,再来,鳄铎越来越让臣看不透了。此等时局下,如若鳄铎突生异心,那好似在陛下身后有支上得弓弦的寒光利箭啊!此人,陛下不得不防!”
“哼,他还敢翻起浪不成!”烈火绝嘴上虽是恨恨的说着,可是心里真将澹台孤邪的话印了下来。
澹台孤邪前脚刚告退,烈火绝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