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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4 / 5)

干净净的身子有人不珍惜,我还珍惜它干嘛?”

说到伤心处,腊美来了狠劲,摔开田之水的手,连倒了三碗,灌进肚子里去。

田之水见腊美伤了心,就站起来,下了劲把坛子从她的手上抢过来,腊美的力气一点不小,跟田之水的相当,两个人推来推去,田之水看着腊美,知道这时候跟她讲道理是行不通的,就火辣辣地盯着她的眼睛,开始是生气,然后是恳求,最后变成爱怜了,腊美在这样的目光下,劲火慢慢降了下来,骨头由硬到软,手一松,坛子差点掉到地上,田之水把坛子放到一边,再去扶腊美,却不知腊美一软,倒在了他的怀里。

田之水的房间,桐油灯亮着,满屋里,充溢着温馨的光。

腊美靠在田之水的床上,眼神迷茫,不说话。在桐油灯的照射下,一层红晕,薄薄地敷在她的脸上。

田之水看得呆了,也想坐到床上去,和腊美紧紧地挨着。但是,他的心里却是像打鼓一样,砰砰地响着,就是不敢坐拢去。

他的双手搓了搓,说:“腊……腊美老师……”

腊美好象收回了思绪,说:“还记得我这个老师?这些天来,不晓得你这个学生学得怎么样了。”

田之水便说:“那,请老师考我一下。”

腊美说:“你唱支歌来听听,要唱好听的歌。”

田之水自然是不会唱的,就说:“我念,要得不?”

腊美说:“要得,只要词儿好。”

田之水想了想,便想到了一首歌,犹豫了一下,还是大胆地念了出来:

好蔸细花长得乖,

正合季节正合栽。

哥想分朵细花去,

人多不敢伸手来。

念完,田之水笑:“这首不晓得算不算得词儿好?”

腊美轻咬了一下嘴唇,说:“田老师也学坏了。”

田之水说:“名师出高徒嘛。”

腊美抬头看了他一眼,那眼里,蓄满了一池春水。

腊美细细地唱了起来:

花无主人个个栽,

船无艄公个个开。

妹是一匹真缎子,

手里有剪快快裁。

田之水的眼里看到腊美那一瞥的娇羞,耳里听到腊美那鼓荡人心的歌儿,加上酒劲,止不住浑身发热。他走到腊美的身边,说:“腊美,你真是一匹洁白无瑕的好缎子。”然后坐在床沿,挨着腊美的那只手却没地方放,就去摸腊美的头发。腊美看着他,眼神更迷茫了,眨都不眨一下。田之水见腊美没反抗,那只手大胆地顺着发丝滑下来,滑到她的胸前,感到腊美的胸腔在微微地起伏,可能是这不平静的起伏触动了他,他摸住了第一颗衣扣,揉来揉去的,原地转圈,不知道要向前还是退后。

田之水一直盯着腊美的脸,就象一个哨兵站岗,发现有轻微的响动,随时通知身后的部队进攻或撤退,腊美却没有看他,脸上也没有表情,一直盯着头顶上的黑暗,好象寻找着什么。见腊美没有动静,田之水的手受到某种暗示,不再转圈,果断地解开了那颗玩弄好久的扣子。

这时腊美的嘴唇动了动,咧开了一条缝,象一朵花蕾,含苞欲放的样子。田之水的心跳了一下,这嘴唇,红润,饱满,细嫩嫩的,水灵灵的,特别是人中下面那一弯曲线,描绘出无限风情,他想尝尝这花的滋味,看它是甜的还是酸的。田之水厚实的嘴唇向这朵花寻去。

“嗯……呵……”这朵花在重压下呻吟着,却没有躲开。

田之水得寸进尺,那只手一直没有停止动作,摸索着解开了腊美的外套。

一个白花花的身体裹在一个红肚兜里面!

田之水象个忙碌的牧人,鞭子伸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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