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兽白鹿身上的白虎皮是西方白金精英,加上紫水晶,和妙果寺的六字真言诀,就能炼成紫金伏魔环。你想,妙果寺的和尚会放手吗?”
像是要印证梅友根的话一样,胖头佗愣了半晌后,缓慢又坚定地说:“妙果寺想换取道友的白鹿,还请道友予以方便!”
费日笑得很和气,却把山那边的华慕斌看得心惊肉跳,知道他根本就是在拖时间,时间一到,就该发飙了!
费日说:“那么两位高僧准备以什么样的代价来交换这只神兽白鹿呢?”
胖头佗正色地从怀里掏出一枚紫金色的圆牌,牌上铸着一口完整的伏魔清心钟的样子,说:“这是本寺的主持副令,在方便时,可用本寺主持的身份行事。如果施主能将神兽白鹿相让,贫僧谨代表妙果寺全体僧众邀施主出任本寺山门护法密迹金刚。”
李玄星在下面听着直眼红,说:“这下,那小子真是赚了!妙果寺的山门护法密迹金刚可是全寺仅次于主持的地位,以妙果寺的修行密法和僧众的渡劫护法,足以让他在短短的几百年内,飞升天界。让出这只白鹿,也是值了!”
一边的华慕斌冷笑,说:“如果费日答应,那他就不是费日!”
费日笑得更和蔼了,说:“想不到这只神兽白鹿倒也值钱,不知两位高僧想拿它来做什么?拉磨碾米呢,还是马戏团走秀?或者干脆宰了,鹿角入药,鹿血做酒,鹿肉进补,鹿鞭壮阳,那真是鹿的全身都是宝,鹿的好处说不完!”
飞白被费日的一席话呛得差点走火入魔,狠狠地利用神识传声说:“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会召一批食人的幻兽过来,讨论你的全身用处!”
“阿弥陀佛!”胖头佗见费日越说越远,忙宣了一口佛号,说:“这位道友说远了,本寺只想用白虎皮来炼制……”
说到这里,他马上意识到,自己被费日套出真相了,急急住嘴,又是一口佛号。
费日仰天长笑,说:“佛门弟子,众生平等,诸恶不作,众善奉行!好!果然好!”
胖头佗脸一红,一时之间,竟然找不到话说!瘦头佗阴笑一声,说:“好说!本寺行事自有因果,即便今天我们放弃神兽白鹿。以道友不过四天王天的修行能带走它吗?道友,看看四周有多少修行道在虎视眈眈,再回绝我们的好意不迟!”
“不用看了!”费日脸色一冷,从口中挤出来的字又生又硬,说:“要带走神兽白鹿可以,先让我们看看妙果寺有什么过人的手段。”
手中指诀一竖,干将的灵剑彩光蒸腾而起,踏在飞白身上。飞白头一昂,飞白四蹄交错着,以一种奇怪的旋律跳动,头上青龙角疯长而出,朱雀翼舞动,十里之内的五行元素像百川汇海般被飞白一吸而空。它的体型涨大了整整一倍,大嘴一张,一颗炽白的光球出现在嘴里。光球之中,雷电交错变幻,时不时闪过一抹金色的冷光。在雷电变幻中,干将彩光的前端已隐隐生成一颗龙头。无形的压力,将天空都映成青紫色。
胖瘦头佗神色大变,一手指天,一手指地,面面相对,额头一亮,从泥丸宫里升出元婴。元婴低眉垂目,来回推掌,猪头钟紫金色的光芒暴涨,高高地悬在两人头上。两人口吐真言:“唵、嘛、呢、叭、咪、吽”,六个金色的梵字一阵旋转,结成金色的光柱朝飞白封过来。
飞白和费日不敢怠慢,利用血契感应,干剑绕着光球,轰然直撞回去。
光球和金柱一接,强光暴发,远远近近的人只觉得眼前一亮一黑,无数的风暴从撞击点狂涌四溢,就连离玉峰几座山头之外的众人也不得不提起元婴之力,才堪堪稳住脚跟。
费日胸口一闷,反激的元婴之力冲入体内,就在快要暴开的时候,识海中的太极阴阳球转动,将外来的元婴之力一吸而空,他喷出一口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