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愤怒的抵抗,只是吻着吻着,他似乎也觉得格外投入。
他无法克制地品尝她,她的甜美让他迷醉了,有生以来第一次,他受到情与欲的引诱,某种焦躁的情绪掌握了身躯与理智,他想拥有她。
只是,沉迷于此的人,似乎只有他……
樊以蓁猛地一推,瞿亚任退了好几步,两人隔著一公尺的距离。他说不出胸臆间反覆的是什么样的情绪,有愤怒、有茫然、还有明显到无法错认的留恋。
“过来。”他淡淡地开口,低沉的嗓音充满命令口吻,习惯了所有人的服从,他将被拒绝的难堪情绪压回心底深处。
樊以蓁直觉地摇头,一颗心仍在激狂的跳着,但她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紧咬着牙根,做几个深呼吸之后,将迷乱的心神收拾好,冷冷地看着他。
“够了。”樊以蓁平静开口,她掌心握拳,不愿再与他有太过亲密的接触。
无法否认的,瞿亚任的确具有强大的魅力,她的心被他所吸引,但是她无法纵情于他的诱惑。
她不是随便的女子,愿意付出时,往往就是真心爱恋,而与瞿亚任之间就像个无底洞,一跌下去,就是粉身碎骨。
瞿亚任回视着她,呼吸仍旧急促,她的吻对他有著奇异的影响,几乎让他情绪失控。
“你是个大律师,而我只是小小的职员,实在担不上”女朋友“这个大任,也没什么说服力。”樊以蓁垂下头,心想既然知道不能沉沦,她只好随意找个藉口来搪塞。
“再说,我实在没有心神陪你继续演下去,我还想再去兼个差,趁年轻多赚一点钱。”
“你嫌我没给你钱吗?”瞿亚任没礼貌地打断她的话,向前迈进一步,他那冷漠愤怒的神情,教樊以蓁顿时哑口。
“如果这是你的重点,那你可以早说,毕竟免费演一场戏,的确是让人无力,
只是我没想到,你跟小时候还真是不同,越来越会争取自己的权利。“瞿亚任口不择言,眼里尽是惊人的怒气,瞳眸闪过一丝轻蔑。
他……怎么可以这么说?
如果他还有一点理智,就会想到像她这种生活小白痴,替老板拚死拚活,只为领那一点点薪水,更不是会替自己谋福利的人。
樊以蓁被他的目光伤到体无完肤。
原来,只要他愿意,他也可以这么残忍。
无所谓了,如果在他心里,她就是这样的人,那她也不用多说什么。
“没错,我就是要钱,你如果觉得下划算,欢迎你换人……”樊以蓁淡淡的说,垂眸不再看他的眼睛,因为那眼神太伤人,看了数人难过。
“我给。”瞿亚任斩钉截铁的开口。他要留下她,就算花上一大笔钱,他也要挽回这一切。
“一个月五万,远远超过于你上班的薪水,你可以维持原有的工作,这样可以了吧?”瞿亚任气冲冲的瞪着她。
樊以蓁怔楞的望著他,直到胸口传来痛意。
好疼!
原来,被人伤害的感觉是这般难受,她就算呼吸都能感觉到苦意。
“五万元还嫌少吗?”瞿亚任见她迟迟没有回应,更火大到失去理智。
她坚持要走?一定要走吗?他心里很慌,一种把握不住的感觉,第一次在他心口流窜著,她不再是他能掌握的,这感觉让他无法接受,
急躁、焦虑涌上心头,不知该如何反应的瞿亚任,只能出言反击。
“不、不少。”樊以蓁艰难的出声。
她不是不知好歹,只是想保护自己,因为没有人能告诉她,这样的戏能上演多久,一个礼拜、还是一年?
“如果你一定要继续这样下去,要是我认真了,怎么办?”她望着他,再次问出同样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