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還不去找,他忘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你還能忘記嗎?」
樂無憂現在很暴躁,攤上這麼個病號,他真的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霉了。
「是,我這就去。」
殘情說完就立馬離開,直接用輕功離開了魔域。
「東方流景,你這個混蛋,真的是不拿自己的身體當回事兒嗎?!」樂無憂低咒道。
夜晚,客棧。
杜若已經休息了,顧餘生不知為何有些睡不著,這些天他心中總有一種怪怪的感覺,他總覺得自己好像忘記了什麼事情,可是他就是想不起來了。
忽然,顧餘生覺得自己頭有些暈,他勉強扶住牆做到了椅子上,剛坐上椅子就昏了過去。
夜涼如水,一道黑影快速飛過,快的讓人以為剛才只是自己的錯覺。
殘情趕到的時候就看見自家尊上坐在椅子上,仿佛睡著了一樣,放輕腳步走上前去。
結果殘情還沒有走進,就感覺到一道氣勁襲來,他一個閃身躲了過去。
「你是誰?」顧餘生問道。
殘情看到這樣樣子的顧餘生,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呢,時間到了……
「尊上,我是殘情,這是以前你寫給自己的信,這裡有你想要知道的一切。」殘情單膝下跪,將一封信遞給了顧餘生。
顧餘生半信半疑的結果殘情手中的心,一目十行的快速看完。
顧餘生忽然攻擊殘情,好在顧餘生只用了三分力,再加上殘情手疾眼快,才勉強躲過去。
「尊上……?」殘情看了一眼化為粉末的桌椅,不解的看向自家尊上。
「這封信是很久之前的,你以為我傻嗎?」顧餘生淡淡道。
「尊上,這確實是你很久之前寫的一封信,因為無憂公子研究出了一種方法可以壓制你體內的毒,只要你每個月的月初服下無憂公子做的藥丸,然後由無憂公子在月末給你針灸一次,就可以讓你下個月不至於失憶。」殘情解釋道。
顧餘生看了下外面的天色,已經是丑時了,心中對殘情已經信了八分。
原來他叫東方流景,是魔域的魔尊,他中了一種奇毒,每隔一個月,他的記憶就會消失,什麼都不記得,但是他的修為卻會精進一層。
「我為什麼會在這裡?」顧餘生問道。
「尊上說是要追主母。」
「追主母?追是什麼意思?」顧餘生皺了皺眉頭,問道。
殘情將之前顧餘生和他說的話照搬過來,雖然他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是追。
「尊上,這是你之前和我說的,我也不知道什麼是追。」殘情道。
顧餘生的眉頭皺的更緊,他現在除了知道自己的身份之外,對其他的一切都一無所知,真的是一種非常糟糕的感覺。
殘情一看顧餘生的表情,神色一動,道:「尊上,你先跟我回去,你先讓無憂公子給你看一下,再了解一下現在的情況,我會派人保護主母的。」
顧餘生聽到殘情說主母,隨即冷聲道:「沒有主母,以後不要亂說!」
他覺得心中好像有什麼很重要的東西被他忘了,只是他並不覺得自己會喜歡上一個人,還讓殘情稱呼他為主母。
這個時候的顧餘生並不知道很快他就被打臉,不過那都是以後的事情了。
殘情立馬閉嘴,什麼也沒有說,只是離開後還是留了人保護杜若。
顧餘生回到魔域,剛進入大殿,就從裡面飛了一本書過來。
「東方流景,你居然還敢回來,我還以為你要死在外面不回來了呢。」樂無憂大吼道。
東方流景皺了皺眉,殘情很擔心自家尊上會對無憂公子動手,畢竟如今的尊上並不記得無憂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