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象他那种急功近利的人,会舍得唾手可得的王位?”
“当然,还有谁会像的人么傻?”
“搞搞清楚,不叫傻,叫聪明,看那成堆的奏章难道不头疼吗,若是个昏君倒还罢,关键心中的责任感也不少,准会累死。不做君王好,便能长寿,不做君王好,逍遥活到老。”到最后,竟编起顺口溜。
安少君摇首笑道:“服,不过他总比适合做个君王吧?”
“那个晨安没见过,感觉上很嚣张,不过他比较窝囊,娶个老婆心在别的人身上,更糟糕的是,心心念念、从小到大争着想要得到的王位,居然还被那个人视若弃履,若是他,死的心也有。”
碎碎念堆,安少君心中戚然,又问:“么竟是对不起四哥似的,那都不因为他暗送迷药给秦如玉的事?”
“气有什么用,家的人都不正常,不能以正常人的心态对待,倒不如改有机会见让他对有歉疚感,然后将那种迷药送给些,才正。”
安少君彻底无语,他抱着喃喃道:“如此二人还是不要见面的好。”
红袖正窃笑间,安少君向后倾倒,变成伏在他的胸前,身上披着的外衣微散开,从他的角度来看,胸前春色览无遗。大窘之下手忙抓住衣襟道:“快放下去。”
他从善如流将放下,不过却跟着翻身压过来,还问道:“样好不好?”
还是两手抓着胸前衣襟的姿势,在他身下显得楚楚可怜,心中却有团火升上来,想要曲起双膝挣扎下,却不料刚动,他已趁势将自己的双腿挤在两腿间,种要命的姿势使浑身阵酸软,脸色飞红,小小声地道:“……起来嘛。”
安少君状若未闻,幽深眼眸中火花闪耀,低头吻住还想要话的小嘴,用力吸吮口中蜜味,越尝越停不下来,直在两人之间引起无法遏止的情欲。
个深吻过后,红袖气喘吁吁地睁开朦胧双眼,与安少君眼眼相望,又羞得转过头去,他俯身在耳边道:“红袖,的红袖,想要。”
他宣誓着自己的主权,开始攻城略地,无力地沦陷,感受着他无尽的爱意。离别太久,久到二人都急于去熟悉对方,爱意太深,深到只愿抵死缠绵……
小意外
接下来的几日里,红袖抓住切时间补眠,为着晚上与安少君相聚,白他要装病,而且近几日更是“病情”加重,人前人后都要做足功夫,大部分时间都动弹不得,只能把两人该有的风花雪月放在晚上,或赏月,或出宫游逛,或做爱做的事,将晚上当做白来过。
样来,只能用白来争取睡眠,林桑十次来找,十次都在睡觉。药叟的药在第进献后貌似起些许效果,宫里上下莫不欣喜,太后那里也赏赐下来不少珍宝。可王上的病就是怪,又回复到从前的状况。药叟大受打击,宫中御医们也嗤笑他,所以每尽琢磨着是何等怪病,根本无心注意红袖和林桑。
林桑给师父打杂也帮不上忙,红袖又无瑕理他,很是郁闷。少年人哪里会耐得住寂寞,在住处呆几下来,大着胆子想要独自去外面玩耍,小心翼翼地走段路,没遇到上次的禁卫,心中暗自高兴,心想终于有机会可以见识到王宫风貌,前两对冷公子羡慕得不得,可师父严令他不得跟冷公子太过接近,还什么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样的话,意思就是冷公子其人不是般人,身份莫测,少来往少惹麻烦较好。
很晴,秋的空越发的蓝,几乎没有什么云彩,南国树木多长青,沿路的树木叶子少见金黄,各色繁花还停在盛开时刻,缀在美轮美奂地连绵宫殿间,到处静悄悄的。林桑出来的时候正是半午,开始还四处张望,担心有人会出来喝住他,后来迷人景色看得眼花缭乱,到处养着珍禽的园林后,再也走不动,痴迷地看着山野难见的奇珍异兽。
人间仙境也不过如此吧?林桑自小山中居住,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