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今聽謝永兒一說,她才想起,原文裡的端王確實是這麼做的。
——那麼,為什麼胥堯的記錄里,會是另一個計劃?
謝永兒發完酒瘋後,倒頭就睡。
庾晚音跟夏侯澹一人扛頭,一人扛腳,將她搬上了龍床,還扯亂了床單和她的衣服,偽造出一個事後場景。
「她喝了那麼多迷魂湯,醒來後什麼都不會記得。」庾晚音說,「到時你再罵她幾句,就說她害怕得精神錯亂,發了一晚上瘋什麼的,讓她信了就行。」
夏侯澹:「她不會信的。她都發瘋了我還不埋她,必有蹊蹺。」
庾晚音有點頭暈,不耐煩地揮揮手:「那你就演一下那個吧,就那個,『女人,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對我,你引起了我的注意』。」
夏侯澹:「……你認真的嗎?」
庾晚音:「你自由發揮吧……我累了,先撤了。」
庾晚音匆匆趕回了貴妃殿。
她抖著手翻開胥堯的書,抱著微末的期待確認了一下,最後一絲希望破滅了。胥堯的確是這麼記的:「邀趙副飲酒,毒其馬,使瘋馬踏破先帝儀仗。」
那儀仗是先帝在時賜給端王,嘉獎其戰功的,一直被供在端王府的中庭里。
破壞御賜之物的罪名,遠勝過「玩弄統領的小妾」,足以嚇破趙副統領的膽。
庾晚音合上書,茫然地望著跳動的燈燭。
為什麼?
為什麼端王脫離了原文的劇本,不再信任謝永兒,甚至修改了理應照辦的計劃?
她難以置信地甩甩腦袋,試圖晃走愈演愈烈的暈眩,再度翻開書,一行一行地從頭確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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