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景象竟是不足一半,不由得闭目摇头间自嘲一笑,看来这美人二字,若这三公主面前自己是定当要甘拜下风了。
芙蓉公主见这人摇头叹笑表情,不免臊红了脸,却不知这人心里面想着什么,难道是嘲笑她芙蓉公主愚笨不成?芙蓉公主越想越是没有面子,方羞恼道:“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本公主死活,何须你这般紧张。”
“啊,公主可是金枝玉——体,若是有损岂不是要连累微臣全家,再怎么说下此时还挂着个驸马爷头衔,到时可是有冤都难申,皇上皇后岂不是要拿臣问罪。”
“原来是怕本公主连累你们一家,哼,大男人竟是如此胆小怕事,若怕连累就给本公主安分些,莫要再做些个奇奇怪怪惹人讨厌事情,也不要再有意接近本公主。”芙蓉公主生性是看不上胆小如鼠男人,这样男人如何能保护得了女人,不免出语嘲讽道。
“好好,公主放心微臣以后定当安分守礼就是了,就算下次公主殿下你因发烧被烧成个傻子,我也决不会再出手相救了,还不成吗?”欧阳天娇算是怕了这无理取闹芙蓉公主,不免举起双手假意投降道。
芙蓉公主本想就此了事,却听这人言语中还是气死人话,却红着脸道:“哼,嘴上说安分守礼,但这心却不知又打什么算盘,要不怎还敢坐本公主秀床上粘着不走。”
欧阳天娇一听,方才反应过来自己竟不知什么时候坐到了这公主身边,方连忙站起身来退后了几步,俯首间连连道是。
“既然公主想得开了,那微臣也要回房休息去了。若是公主无他事,那小臣就先告退了。”言罢便转身拂衣朝着自己那方寸安身之所走去。
芙蓉公主见这人真走了,却觉得哪里不是滋味,张了张樱红小嘴似乎还想要说什么,但想了想却又不知如何开口,到也只得任由那人怅然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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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连两日里风平浪静,欧阳天娇都有些不太习惯。看来皇后娘娘那里一切安好,似乎不再需要自己去诊治了,以后有御医看着,也就不需要自己再去费什么心思了。
想来自从自己来到这皇宫后就不曾吃闲过,如今这一清闲下来,到有些不知所为了。欧阳天娇拄着下巴坐公主梳妆台边上,手中举着一杯茶,无聊一边喝着茶水,一边伸出手挠了挠自己干涩发痒发髻,突然眉头皱了皱,低头又拉起衣襟袖口低下头闻了闻自己身上味道,这一闻可是不得了,欧阳天娇连忙捂住了自己鼻子,险些被自己身上气味熏得晕厥了过去。
不行了不行了,若不洗澡恐怕自己都能招来一群苍蝇围观。想此,欧阳天娇方慢慢地转过头一脸媚笑地看向那坐床边正一眼不眨地直直盯着自己,张着大嘴巴甚是惊讶人儿。
……
芙蓉公主从早晨就一直观察着这面前驸马爷奇怪举动,不明白这男人为什么一早晨都坐自己梳妆台前像个女人似傻呆呆地对镜自照着饮着茶水,是不是有病!
……
“公、公主怎么用这种眼神看着下?难道是被本驸马英俊外貌所迷惑住了?能不能先把那都要流出口水来嘴巴合起来?”欧阳天娇实是看不下去眼了,她就算没洗澡全身臭臭地却也不用像看猴子一样眼神直直盯着她吧,难道这白痴公主殿下白日发梦啊。
被欧阳天娇如此一说,芙蓉公主方才反应过来自己夸张表情,连忙尴尬地捂住嘴,咳嗽了两声恢复了常态,而后又瞪着眼看向这面前举止奇怪人,问道:“你干嘛像个女人似一早晨都坐本公主梳妆台前盯着自己看,你有毛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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