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抽点,看你瘦成啥样了。
有那么瘦吗?血性鼓鼓二头肌,军衣下肌肉虬结凸起,我看着瘦,其实没那么瘦,哥浑身精肉哩!
切!学儿姐一笑说,说真的,就没想过以后干啥吗?要说混,你就别说了。
想过,很早就想过。小时候我和结巴都羡慕当兵,一身军装,衣领血红,雄赳赳,气昂昂。不过鸭绿江是不能垮了。结巴说,全世界还有三分之二的人民处在水深火热中,靠我们去解放呢!靠,岁月风沙走,现在看来处在水深火热中的是咱们哩。
学儿姐仔细聆听,没咋呼。
那时候,老幻想着打战,一杆枪,军号一响,冲锋陷阵,一路排枪,敌人象收麦似的成片倒,那个气势无与伦比的威武啊!
唉!你咋不说话了?
听你说哩。学儿姐说,继续啊!
还继续啥?当看电视连续剧啊,告诉你没续集啊!
这就完了?
是呀。完了。越长大越孤单,也不敢理想了。因为离着现实也越来越近了。
也没觉得你多大啊!
凡正比你大!
你知道就好,也没见你让着人家。
靠!还说没有,在要让,都被你欺成啥样了。血性习惯的摸脸,那一处两排玉米粒牙印宛然。
学儿姐展颜,轻轻一吐舌头,很可爱的样子。
血性叹口气,真受不了你。手轻轻的呼啦了下学儿姐的头,两条小辫急速的晃荡开。
很温馨的场面,学儿姐一下子心情变的很好,比大多时都好。
还疼吗?
疼!想起来就疼。你说你怎么就能咬下去呢?
我就是要让你记住。学儿姐目光直过来,眼神倔强。
靠!我服了你了!
你在靠一次?
不敢了,真的不敢了。看着学儿姐越来越飞扬起来的眉毛,血性忤了。这姐儿啥事都能做出来的,也奇怪自已每次都被这姐儿压着,偏偏还没脾气。
小子,混哪的?骑墙头的几个女生从墙上蹦下来,一个长发的女生,高挑的个儿,不瘦。离老远就问。
……
切,你兄弟怎么啦?小子,姐跟你说,管好你兄弟,别以为个子大就能乱搭腔。这个学校姐能说了算一半,记住啊,有事就报姐的名,姐能罩你!
……
想着去年秋日里的初次见面,血性不觉宛然在目。时间过的好快,秋走过了冬,如今春以过半,转眼夏天走在雨季前,雨季过后是盛夏,酷热在落叶前鸣叫,这一年就过去了。
想啥哩?
从回想中回来的血性吓了一跳,这姐儿变化也太快了吧。一转眼换了副面孔,很柔情。
很不习惯,血性想,女孩子的脸就象六月里的天说变就变,一点不错。
哦。没想啥!这么好的天气,要不钓鱼去?
好啊!学儿姐说,你刚才一定想啥了,要不不至于满脸银荡。
有吗?我想起了咱们初次见面。
不准想啊!讨厌死了。你说你俩没事干嘛老装大尾巴狼呀!学儿姐一听就丑了,那次算是被这俩大尾巴狼玩死了。
行。听老大的,老大说不想就不想,想也不能想。
切!学儿姐没忍住笑出来了,花枝乱颤。
看啥啊!没见过姐艳丽吗?
哦!真没见过。原来女生笑起来都这么好看。血性很感慨。
草茎很茁壮踏上去赋予弹性,两人慢散的走,天空无比广阔。
学儿姐心底柔软,走过一株绿柳时,学儿姐突兀的说,你有没有想过实现儿时的梦想?
当兵吗?血性摇摇头,年龄不够,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