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莫不如咱们到天娇郡主那里看看去,想必郡主是驸马爷的妹妹,搞不好会知道驸马爷在什么地方呢。也不知这位天娇郡主跟驸马爷长得到底多像。”喜鹊在脑中暗自描绘着这位传奇郡主的模样,随想随说道。
这话到真打动了芙蓉公主,她到不是因为想看那郡主模样,而只单单想从这位郡主口中得知那人下落。也好能寻去,也比得成日里困在这王府里音信皆无的暗自担忧为那人难过的好。
“好,喜鹊,为本宫更衣,本宫便去见见这位郡主小姑子,向她打听一下驸马的消息也好。”
“是。”喜鹊见郡主终于想出去走走了,不免高兴的忙点头应下,拿过披风为芙蓉公主穿戴好了,主仆二人便向着北域王府的后花园处提着灯笼缓步行去。
……
待得二人走到那别苑门口时那凄美的笛曲却已经渐渐接近到尾声,芙蓉公主的心不由得被笛曲打动,那笛声让她回想到了那首驸马为她所作的竹林情曲,她总觉得这吹笛之人不是别人,而就是她的驸马。难道说驸马他因为生自己的气,所以藏在了郡主这里来?
……
芙蓉公主越想越觉得像极,遂推开相扶的喜鹊,径自向着那笛曲传来之地,跑进了这间郡主居住的别苑拱门之内。
在一座小池之后的秋千上,她寻到了那个持笛吹出之人。借着刚刚浮升起来的浅浅月光,秋千上的那抹白色显得格外醒目勾人。
“是谁在那?”一声熟悉的沉声喝问之音,不禁让芙蓉公主的心顿时激动不矣。果真是那个人的声音,原来他竟然真躲避在这里不肯见她。
……
一个小丫环听到有人来了,连忙跑过去相问,道:“你们是谁,怎么敢不经通传就擅自跑到郡主的别苑里来?”
芙蓉公主心中正是激动,却未打理那丫环问言,跌跌撞撞的推开那拦之人,便直直朝着那秋千处的抚笛之人走去,颤抖着声音问道:“你是生我的气,所以才会连句话都不留下,就一个人躲避到这里来吗?”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白衣之人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慢慢从秋千架上站起了身。
“欧阳天翼,你究竟想要躲我到何时?”芙蓉公主慢慢又走近了那白衣人儿几步,待得近到能借着月光看清楚面前人的相貌之时,不禁惊得又后退了一步,指着面前一身女装美色,不禁失声道:“你、你不是欧阳天翼……”
“我想公主是否认错了人了?我是欧阳天娇,欧阳天翼的孪生妹妹,哥哥他并不在这里。”欧阳天娇淡声冷冷的回道。
一旁拦阻的小丫环听主人唤这人为公主,心下惊着,却不敢上前再拦。欧阳天娇侧头看了一眼那受惊的小丫环,轻声唤道:“小竹,我吹得累了,扶本郡主回房休息去吧。”
“是。”小丫环点头应下,连忙上前扶住欧阳天娇稍显虚弱的身体,便转身离开了这秋千架旁朝楼阁走去。
“公主,想必这就是郡主吧,这、这也长得太像了吧,若不是这一身女装,恐怕真会认成是驸马爷呢。”喜鹊提着灯笼赶到了芙蓉公主的身边,看着那离去之人,不禁自语自言的惊奇道。
芙蓉公主慢慢攥紧手掌,看着这郡主离去的背影,不禁眼露纠结之色。她原本以为是那个人回来了,却竟然又不是。
“公主,天黑风寒,奴婢还是扶您也回去吧,唉,这郡主的架子怎这么大,也不说请公主一同进屋里坐会儿,就这么甩手走了。”喜鹊撅起小嘴暗自替公主埋怨道,扶着三公主双双也缓步离开了这清冷的院中。
……
绣楼之上,一双眼睛却一直在暗处紧紧盯着那离去之人,心痛隐忍,却丝丝了了的如何想压服却也压服不下那抹悲伤。看来她并没有认出来自己,拭想若公主知道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