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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了,姑娘还想荡吗?”欧阳天娇站一旁,终是忍不住出语相问道。
“还想又如何?”美人侧头看向身边少年人,轻声回问道。不知为何她却觉得这身边人儿并不陌生,到像是早就认识老友一般,全无芥蒂。
“呵,若是还想,那我便再助你一臂之力又如何。”欧阳天娇笑了回道。
“你推了这么久,难道不累吗?”美人也轻声笑了,回眸再细细观向这少年郎君,只觉这人眉目清秀、长相白净清爽,这一身俊傲不俗之气,不禁惹人流连想要去细细品读一番。
“如此薄力,竟能换得美人倾城一笑,想必也是值得。”欧阳天娇看着眼前如此美人笑容,不免心情也好极了,方调皮地贫嘴向这秋千上美人示好起来。
“哈,好大色胆啊,你不知我是何人吗?”美人抿唇娇哼了一声,面颊微微浮红间不温不火地娇声问道。
“嗯,虽下并不知晓美人姐姐是谁,但想必能这深宫中呆着不是宫女便是娘娘了,却不知姐姐究竟是哪个?”欧阳天娇不免也极是好奇地问道。
美人一听这俊少年果真是不认得自己,不免低头抚摸着怀中猫儿,淡语笑道:“你到真灵性,既然你猜到两样,又何必非要来问我,你心中以为如何便是如何吧,反正你我只是陌路,又与我何干。”
“其实以姐姐不凡之貌,又怎能隐没这如此犀利宫中。”欧阳天娇轻叹了一声,心下到是猜到一二,只不过却都不想把话挑明了而已,内心里不免为这美人命运而感到片片惋惜。
正这时前方一团火光渐渐升起,秋千上端坐着美人不免皱起眉儿,一眼愁思地远远观望去。
“原来他心里面果真只有她存……”美人望着那升起团团火光,不禁幽幽伤心地苦笑自语道。
欧阳天娇正是不解原本好好美人姐姐,为何突然间显出如此忧愁之情,方顺着美人目光看去。欧阳天娇见得那火光辉煌所正是她刚刚从里面走出来皇后娘娘所居住凤仪宫方向,心下自是了然。
“是谁伤了姐姐心吗?”欧阳天娇满怀怜惜地问道。
“呵,我心已经被伤过无数次,到是没有人乎,多此一次却自是也不觉得再有多痛。”美人苦笑了一声,慢慢从秋千上嫣然而下,转目间望着刚刚冉冉升出来圆月,无奈何苦叹道:“我一生别无他求,为何只单单想得到一人真心相守,却是如此之难,难道是我不配得到他吗?”
“不,怎么会!姐姐品貌出众不染凡污,总会有人珍惜*护姐姐。”欧阳天娇也感同身受地叹了口气,竟是想到皇帝对皇后*恋,却不知已经伤害了多少后宫嫔妃们心。看来做这宫中女人有却只能是无无休泪水,看着与众人平分男人与感情,又有何人能承受得住。她就是不明白那人为什么会忍心伤害如此娴静美丽人儿呢,真*难道也可以分成若干个等分吗?男人为什么要这么自私,难道一生只守候着一个女人不可以吗?想来自己父王不也是这样,虽是口中说*人是母妃,但身边不是也还时不时地飘荡着其他女人吗。欧阳天娇轻哼了一声,到也忍不住为美人抱打不平道:“天下权贵男人都是一个模子所出,姐姐心中也是应该了然。既然知道就莫要再如此悲悯自怜,只当那人不懂得珍惜眼前,释怀也罢。既身这宫中,姐姐便也要学会放得下,免得徒增伤悲害己伤人得不偿失,也许有一天姐姐会找到那真正能与自己并肩相伴惜花赏花之人,也说不定啊。”
“呵,难道你觉得我还能再寻到那样人吗?”美人无奈笑了声,道:“我自十四岁入宫,已经被囚禁这如牢笼宫墙里有六年之久了,试问我哪里还有资格找到那个能与自己并肩相伴惜花赏花之人呢?”美人眉头深深地皱紧,痛苦之情自是寓于言表。
“什、什么,姐姐已经这里呆了六年?”欧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