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评定样,两个月方能全部做好请查,估计交到驸马爷手上少也得将近三个月。呵呵,驸马爷就请请好吧,等到两个月后再穿上全天下好御衣,本公主脸上也定当极有面子,皇宫裁缝手艺可非宫外那些个杂七杂八之人可比,想必定当能符合驸马爷品味嗜好,所以驸马爷这两个多月就先将就着穿这一件驸马服过吧。”
“不是吧,公主,那臣这两三个月不是不能换衣服了?不对,臣何时说要什么御衣了?公主你回了他们,取消了这些个,我只出去自行买几件像样衣服就是了,何苦要大张旗鼓地受这份罪。”欧阳天娇朝天翻了个白眼,真是后悔求助这小心眼公主殿下,这摆明了是整治自己。
“那可不行,你没听过君无戏言吗?说过话怎可就这样反悔,岂不是让旁人笑话本公主欺负驸马爷,言而无信。”
“君无戏言那是对皇帝男子说话,你又不是君子,此言怎可制约公主殿下。”欧阳天娇轻哼了一声,心想这女人就是个小人一只,怎能与君字搭边,自己只是没事跟她斗斗嘴而已,却没想到这公主殿下竟是来真。
“本公主虽不是君,但却是君王女儿,所以一样要说话算话,所以你这从头到脚皇族御衣本公主是给你做定了。”说完,便站起身来要向门外走去,经过欧阳天娇身边时,忽又站住了脚步,转头斜眼轻瞥了欧阳天娇一记,小声笑道:“怕了吧?就说你别惹怒了本公主,否则定当没你好果子吃。哼,现本公主要去母后那里问安,你要洗什么就些洗得干净,免得污了我这花香四溢百花宫。”
欧阳天娇此时听芙蓉公主小声叮咛嗔语,方才明白这公主大人是给自己这里洗澡时间,方释然而笑拱手道:“还是公主大人有大量,那就烦劳公主多皇后娘娘那里呆上一会儿,微臣定当些清理干净,好不碍公主眼。”此时看着如此公主殿下,欧阳天娇一时觉得这三公主到也没有之前感觉得那般难以相处。
“笑什么,本公主只是怕你熏坏了我这香气扑鼻百花宫,点洗干净了,脏死了脏死了。”芙蓉公主嘴硬心软地轻轻嗔怪了一记,便抖了下裙袖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开了寝宫。
看着芙蓉公主离去身影,欧阳天娇忍不住摇头笑了笑,看来这公主殿下到还不算太不近人情,有时到也是刁蛮任性得满可*。一想到自己可以好好地洗个热水澡,欧阳天娇简直开心死了,估计自己定当能洗出来一斤汗泥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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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公主本想看看皇后娘娘,与母后说说话,却凤仪宫外吃了个闭门羹。
“禀公主,现皇上正里面呢,所以公主还是择日再来看望皇后娘娘吧。”门口苏公公一脸陪笑地如实禀告道:“近皇上对皇后娘娘可是好生地体贴,独宠于一身,奴才们可真是为皇后娘娘感到开心。”
“是、是吗?”芙蓉公主失落地向凤仪宫内望了眼,看来有父皇缠着母后,母后现定是无暇顾及到自己,方只得转身离开了。
“公主,我们现是要回百花宫吗?”喜鹊疑声问向芙蓉公主。
芙蓉公主低头想了想,觉得这天都黑了,除了母后这里也没有别地方好去,便点头闷闷道:“嗯,这大黑天不回百花宫还能去哪哩?”
“是。”喜鹊看出芙蓉公主不太高兴,也连忙点了下头回头吩咐公主御辇准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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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气冉冉,花香四溢,欧阳天娇慢慢解开衣襟褪下一身火红色驸马官袍,兰指微挑一带,便拉下头上束发冠带,只见得一头乌黑微卷长发飘然而落,就如星空下飞流直奔银光瀑布一般,光艳夺目间引人惊叹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