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贾母的荣庆堂迅速围成一个固若金汤铁桶,连身边的人都换了个干干净净,贾母怕是不会再帮贾琏的。
保不准贾政这手阴差阳错还正好救了贾母,她不一口咬死贾琏,贾琏都要烧高香谢天谢地了。
所以指望贾母藏着贾琏将贾政轰出去……
呵呵呵,想得美。
所以如今不仅不能让贾政进来,还要想办法将贾母这件事圆过去。
现在贾政跟头疯狗似的,以贾母为借口疯狂的咬着贾琏,如果真的让他知道原来贾琏不仅忤逆贾母,甚至还将她软禁起来,那乐子可大了。
送上门的把柄,又是这样的事情,只要他咬紧了不放,外面忠顺亲王如今恨贾琏正恨得牙痒痒,怕是这荣国府的天又要变上一变。
兴儿的话贾母句句听在耳朵里,闻言心情复杂。
贾母心里对贾政是已经彻底失望了的,如今贾政闹的这样一出,如果没有发生后面的事,她是会毫不犹豫的出去将他狠狠斥责一番。
只是现在贾琏将她软禁起来,虽然她心里也知道是自己做得太过,但伤心还是有的。
她之所以想让珍珠和贾琏发生关系,打的无非是想生米煮成熟饭,让后让贾琏身边有个可以帮她吹枕边风的人。
如果贾琏听话,她当然也不会出此下策,可偏偏贾琏几次三番回绝她的提议,她正经给他选出来的人也被贾琏直接打出去,所以她才不得不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招数。
原本还想着,珍珠年轻貌美,虽然比不上秦可卿,但胜在年轻,又是处(和谐)子,男人哪里有不偷腥的猫。
而且珍珠还是她身边的人,将来过去了,秦可卿也好,翡翠也罢,打狗看主人,也不敢轻易得罪了。
没曾想竟然横出一枝节,贾琏竟然跑了!不仅没有鹤珍珠发生关系,二十多珍珠那种样子的场面,竟然还被她带着一群人围观了。
偷鸡不成蚀把米,最后的结果就是她不仅没能成功往贾琏屋子塞人,而且还损失了一个丫头,还……
还将自己变成了这样的境界。
所以虽然从兴儿的言语她知道外头怕是紧急得很,心里隐隐却兴奋起来。
倒不是因为贾政的举动兴奋,而是她在等,等贾琏求她。
可惜并没有如她的意,贾琏闻言不过转头看了贾母一眼,然后就带着人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二爷,这……”
脸上满是为难,兴儿看着贾琏为难得很。
之前贾政带着大观园家丁小厮什么来的时候,他倒是一点不怕,毕竟荣国府因着贾琏怕死,是专门请了一批有武功的护卫守着的。
可是如今来的是龙骑蔚。
倒不是说龙骑蔚真的就有多厉害,而是龙骑蔚首先是归皇家管,而且里头的兵经常出来一个就是这世家里头的子弟。
虽然大都只是些不得宠的庶出旁支什么的,但一来人家是皇家直属,二来人家有背景,荣国府的护卫顶多连个良民都算不上,严格来说都是一群贱民,拿什么和人家比,凭什么跟人家动手。
所以兴儿心里忐忑得厉害。
这打也不敢打,拦也拦不住,那万一贾母的事情东窗事发,贾琏愧对会吃不了兜着走的。
毕竟当今是以孝治国。
太后娘娘如今建在,虽然已经老到事情都已经记不清楚,人也不打认得,但皇帝依旧对她恭恭敬敬的。
所以若是贾母的事情传出去,贾琏遭处罚倒是小事,就怕有心人将整个荣国府颠倒过来。
比如贾政,比如忠顺亲王,所以兴儿怕。
倾覆之下,嫣有完卵,贾琏出事贾府出事,他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
察觉兴